“想!”
关渝舟拉着他,在树下的草坪上落座。
夏濯好奇心都从嗓子跑到脸上了,眼睛睁得滚圆朝他的手瞧,看着他陆续掏出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保温杯、纸老虎、玉锁、盾牌、小破碗、宠物名牌……
种类繁多,一摆出来都能来个现场套圈。
夏濯捏起其中那个用彩纸叠的小老虎,“这个梦境讲了什么?”
“是一个爷爷叠给孙子的,他患了老年痴呆。剧情线要求参与者找到失踪的爷爷,但实际上爷爷已经去世了。”
“嗷……”夏濯顿了顿,又抱起另一个看上去画风不太一样的盾牌:“这看着不像是现代会有的东西,除了博物馆会拿来收藏。”
“嗯,这是一个古代的梦境,死了不少人。”关渝舟一笔带过,没有想详谈的意思,伸手从他怀里把盾牌拿走了,“脏,别碰。”
盾牌上的血像印上去的纹路,不知是经过了多少个年岁,已经和铜铁融为一体难以区分了。
夏濯讪讪地擦了擦手,“那这么多东西没有什么特殊用途吗?”
“有一小部分有,多数都是没有的。”关渝舟从中拿了一对耳环,“比如这个,戴上后发出的声音会变成女声。但是只在当时的梦境里生效,出来后就只能收藏纪念。”
“给你看个好东西!”夏濯戳戳光表,摇身一变成了一只熊猫。
这个布偶套其实挺神奇,脖子和身体是连在一起的,面部也没有出气孔,但是却不妨碍里面的人朝外看,呼吸也照常,更重要的是操作起来很丝滑,胳膊腿都能行动自如。
他炫耀一样眼底转了个圈,歪着憨憨的熊猫头问:“是不是很可爱?”
关渝舟挑高一边眉:“比它泡在血里的时候可爱多了。”
“我发现你这人现在越来越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夏濯抱着手臂哼哼,“可惜我用过它了,现在也只能拿出来和关老师卖萌用了。”
“你不戴着它可能效果会更好。”
“意思是我比它可爱咯。”
关渝舟失笑,“为什么要和一堆棉絮做比较?”
“哪有做比较,我这是实话实说!”夏濯一跃而起,把关渝舟扑倒在草坪上:“快说是不是我可爱,不然压死你。”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