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间再晚一点,怕夜里遇到不必要的麻烦,白夫人出声提醒两人睡前把门从里面锁上。
也许是越来越熟络,他近几次和夏濯搭话都是用的本音,现在突然拾回了女声,夏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但他一开口说话,那三个年轻人才注意到原来这房间除了夏濯和关渝舟还有第三人,一个两个从架子后探出头来偷偷摸摸地看,还引发了不小的躁动。
白夫人本就有姿色,像颗熟透的桃。此时正翘着腿半靠着墙书,翻书的姿态和眼神都有些漫不经心,原本到脚踝的裙摆不知怎么拧巴到了禁区地带,夜光灯将他的大腿照得实在有些晃眼。
总而言之,这就不是小孩子能看的画面。
于是夏濯一伸手,捂住了关渝舟的眼睛。
关渝舟正在捣弄光表,突然视线受阻,不明所以地握上他手腕:“怎么了?”
夏濯乱用成语:“白夫人不守妇道。”
“不管他,我去锁门。”
“我去我去!”夏濯自告奋勇,折返时又检查了收银机,发现他们中午压在下方的报纸不见了。
“夫人,简然和简舒来过吗?就上午在楼梯那儿碰上的姐弟俩。”
“不知道。”白夫人翻到下一页,纤指轻轻敲打书籍的侧边,一停一顿都经过细心丈量似的,“下午是听见了一点动静,但具体来的是谁我懒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