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渝舟缓缓松开了手掌,他向后退了几步,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然而就在下一秒,夏濯的声音从窗前传来:“怎么了?”
四人赶紧看去,夏濯正一脸纳闷地站在那里,手中还提着窗帘一角。
褚津大松一口气,骂道:“你是聋子吗?关强强喊你都听不见。”
“我这不是听见了嘛。”夏濯顺势看向关渝舟,对方同样沉着目光看来。他抿了抿嘴,抱着胳膊站回男人身边,话却是问余子昂的,“门开不了吗?”
余子昂颔首,“对,试过了。”说完他更加用力地攥住门把手一路淌下来的血已经完全把门给遮住了,跟个水帘洞一样血流密集地往下蔓延,滑溜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
门依旧严实地卡在墙中,两者像完完全全长在了一起,任他动作多么剧烈都无法将其撼动分毫,甚至一点撞击摩擦的声响都没发出来。
做无用功后,他不得不放弃,主动提议道:“要不大家一起挪柜子试试。”
“我来吧。”夏濯朝他走了几步,深吸口气似是稳了心神,随后伸手泡入粘稠的血液里一通摸索,在抓到金属的把手时稍稍用了点力
门无声地开了一道缝。
其他几个人都顿住了,余子昂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