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舟低哑的声音从发顶传来:“还早,再多睡会。”
温热的手掌贴着腰背抚摸,俞飞飞舒服得像只被主人顺毛的猫。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贺归舟身上贴了贴,腿却不小心蹭上了贺归舟晨勃的xing • qi。
俞飞飞登时像被踩了尾巴一般,一骨碌坐了起来,顾不得身上还光着,就跳下了地台。
在凌乱的被褥中,翻找自己的T恤短裤匆匆套上。
贺归舟已经习惯了俞飞飞的这种反应,缓缓坐起来,懒洋洋地靠在靠垫上笑他:“紧张什么?晨勃不是很正常?”
俞飞飞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还有些不得劲儿的屁股,警惕地瞪着贺归舟反问:“你说我紧张什么?你昨天简直……我……总之今天不能再那什么了!我,我去洗个澡!”
看着俞飞飞逃走的背影,贺归舟也再无睡意,翻身起床,开始收拾凌乱的地台。
捡起地台枕头边的盒子一看,新买的10只装一盒套,两天下来就剩了一个,大部分都是昨天晚上用完的。
贺归舟不由得嘴角微翘,也难怪俞飞飞刚刚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走。
昨夜也是受了俞飞飞伏在身上主动的刺激,再加上地台的新环境,新姿势的驱动,做到后面根本收不住汹涌的欲望。
贺归舟像一头饿极的狼,一次又一次地在俞飞飞柔韧软润的身体内不断榨取独独属于他的甜蜜。
要不是最后俞飞飞哭叫得声音都快哑了,这最后一个套只怕也用完了。
想起俞飞飞刚刚跑走的姿势,十分别扭,贺归舟心头一紧,有些担心。
直接回卧室拿了药膏,走到浴室门口敲门。
浴室里俞飞飞已经洗完了澡,正在穿衣服,听见敲门立刻匆匆套上,一脸紧张地开门问:“什么事?”
贺归舟无奈地咳了一声,才拿着药膏送到俞飞飞眼前:“药膏,给你擦一点?”
俞飞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着贺归舟手中的药膏,茫然地问:“我没受伤,擦什么药?”
贺归舟盯着俞飞飞的脸,眼神又往下扫了扫,仿佛确认他是否在撒谎:“没有吗?”
俞飞飞一下反应过来,屁股仿佛受了刺激般,热辣辣起来,低头嗫喏:“不知道,应该就……有点肿了……”
贺归舟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俞飞飞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低声道:“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擦点药。”
俞飞飞的手瞬间捂住了后面,退了一步,摇头:“不,不用!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贺归舟盯着俞飞飞看了片刻,一步迈过去,直接兜住腰和膝弯抱了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点亮了床头灯,迅速按住腰臀,把裤子一下扒了下去,掰开tún • bàn细看。
俞飞飞羞耻得直蹬腿:“流氓!不用你!我自己能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