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舟炙热的眼神中带出一丝委屈,干脆厚着脸皮拉着俞飞飞的手去摸自己灼热的硬挺,哑声抱怨道:“本来就饿了好几天,你今天还穿成那样跳舞勾引,不硬还是你男人么?”
一边说,一边握着俞飞飞的手替自己捋动,冠头很快就渗出了垂涎欲滴的yín • shuǐ,把俞飞飞的手弄湿了。
贺归舟接着歪缠:“宝贝儿,你点的火,总得帮我灭了火,再睡……”
都已经硬成这样了,俞飞飞狠不下心晾着贺归舟煎熬,小声道:“润滑和套呢?书房还有人,你轻点……”
贺归舟如获至宝,兴奋地迅速摸出润滑和套,却没有马上用,搂着俞飞飞舔吻抚摸起来。
俞飞飞半闭着眼睛一边揉着贺归舟的硬挺,一边享受着爱抚,没过多久就舒服得直哼唧,还不忘好奇地问:“刚才想什么,一下硬成这样?”
贺归舟兴致昂扬,也不害臊,抚摸着圆润光裸的大腿和翘臀,把满脑子的意淫,兜了出来。
“我在想给你脱丝袜的情景,再想到掀起短裙,勾开丁字裤,干你的情景,就控制不住硬了……”
用粗俗的话语,描述着这些情景,贺归舟粗长炙热的肉刃在俞飞飞手中变得更硬了,手中沾满了透明滑溜的淫液,粘腻火热得让俞飞飞口干舌燥。
俞飞飞身体的敏感带被贺归舟爱抚舔吻着,臀缝也被沾了润滑的两根手指插入,耳中听着淫词浪语,没过多久,玉茎也高高翘了起来。
俞飞飞低声shen • yin道:“老流氓,要弄,就快点,明天还要上班……”
贺归舟受到这样勾魂的邀请,哪里还把持得住,抽出手指,扶着巨刃顶了进去。
顶得俞飞飞差点惊叫出声,内壁不住地收缩夹裹着闯入的巨刃,颤声道:“轻点……”
贺归舟埋入深处,享受着夹裹的舒爽,手不住地来回抚摸着俞飞飞的腰臀和大腿。
低声问道:“宝贝儿,你的黑丝袜和小短裙呢?藏哪儿了?”
俞飞飞喘息一声,道:“扔了……”
贺归舟低笑:“没关系,我明天就给你买新的,咱们多买点,买一打,换着穿……”
嘴里说着,脑子里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掐着腰突然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一口气弄了几十下,差点将俞飞飞操she。
俞飞飞强忍着不让自己高声大叫,压低声音断续骂道:“老流氓……又在想什么,这么激动……”
贺归舟一边用力继续操弄,一边恶狠狠地在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问道:“我流氓?你告诉我,哪个流氓教你的,穿丝袜短裙勾引男人?”
俞飞飞羞耻得不行,辩解道:“就是年会上恶搞,热闹一下,谁像你……满脑子黄色废料……”
贺归舟喘息两声,道:“那还不是你勾的……先是在别墅分床睡,好几天不让碰,再穿成那样跳舞,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会欲情故纵,引诱老公的?”
俞飞飞哪里肯承认:“我没有……”
贺归舟再次狠狠顶入,在内壁最敏感的骚点慢顶旋磨:“还嘴硬?老实交代,分床睡,有没有想过老公的ròu • bàng?是不是sāo • xué想吃了,才想出这么个办法勾引?”
俞飞飞被研磨得痒疯了,不住地收缩hòu • xué:“没,没有……别磨了,给个……给个痛快……”
贺归舟猛地捉住俞飞飞被操得流水的茎头,揉了揉:“湿成这样,还不承认?嗯?”
前后夹击,俞飞飞受不住,带着哭腔shen • yin:“想,想老公,老公,快……刚才那个地方,再弄弄……”
贺归舟却故作不知,淫声逼问道:“哪个地方?是这里,还是这里?是要我用手摸,还是用操?”
俞飞飞又痒又燥,哭了出来,顾不得羞耻,淫浪qiú • huān:“老公松开手,要老公用大操我,操到射为止……”
贺归舟一边操弄,一边索取:“今天老公让你爽,过两天放假,穿上你的丝袜短裙,让老公弄一天,嗯?”
穿着丝袜短裙,弄一天……俞飞飞光想想就害怕,摇着头求饶:“不……饶了我……会操坏的……”
没想到操坏两个字,更加激发了贺归舟潜藏压抑了许久的兽性,抽插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穿成那样,就是找操,操坏了是自找的!到时候把你操到射,不,操到再也射不出来,操到失禁尿床……”
俞飞飞想起了上次在总统套房的卫生间,被操到先射后尿的诡异快感,哆嗦一下,直接she贺归舟满手,内里也跟着抽搐收缩,拼命吸裹着。
贺归舟爽得愈发兴奋,喘息着笑道:“宝贝儿果然喜欢被操尿的感觉?要不怎么一提这个,就高潮了……”
俞飞飞羞耻得闭着眼睛,呜咽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