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半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他伸手将行李箱的上盖盖上,手指拨弄着密码盘,设置了一个我们很熟悉的密码刚好是我们滚上床的那一天。
我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说:“你真应该去看病。”
他低笑了一声,说:“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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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度过了很荒诞的一夜。
赵星帮我点了一根事后烟,他说:“你今天真的有点不一样。”
我一点也不给面子地说:“你还是老样子。”
“索然无味?比不得你的许诺?”
“你总算记住了他的名字。”
“我记住过很多的名字,不过最后你都抛弃了他们。”
“现在轮到你了。”
我这么说话,赵星也没看出来什么生气的迹象,他任由我把玩着他的胸部,甚至凑近了一点,让我玩得更方便些。
只可惜,我不会再产生我们可以过得很和谐的错觉。
“后天有尤文图斯的主场球赛,你会去看么?”赵星抛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应该会。”我很喜欢足球,年轻的时候,还参与过一段时间的合法dǔ • qiú,因为擅长分析和计算,所以赢的次数,要比输的次数多。
“里面还有很多你熟悉的面孔。”
“意大利的球星,总是越老越妖。”
“我陪你一起?”
“不忙?”
“不忙。”
“那就一起。”
我知道赵星在说谎,他要忙着工作,也要忙着哄新情人,但一个人去看球,总归是一件没什么意思的事,赵星想来,我没理由拒绝。
我们商定了这件事,我打了个哈欠,正想睡觉,却听到赵星说:“我们不离婚了,各自和外头的人分手,好不好?”
我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直接回他:“你在说什么梦话。”
赵星不说话了,我闭着眼睛,都能听到他略微加粗的呼吸声,但这并不影响我的睡眠,我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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