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摔向了墙壁,“咚”地一声闷响,手机直线坠落,倒扣在了过于厚实的地毯上。
他单膝屈起,爬上了我的床,他低头问我:“能和我睡一晚么?随便你怎么折腾。”
我反问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他深呼吸了几次,抓起了我的脚,他说:“我知道。”
我很温柔地笑了,用脚踹了踹他的脸,说:“酒店里不方便,不如去我的住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没错过他眼神里的挣扎和抗拒。
但他还是伸出手,开始帮我穿衣服,他说:“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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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后,赵星亲自开车去我的住处,半路我们吃了个快餐,又去买了点小工具。
我坐在他的副驾上,用酒精擦拭着一样样工具,赵星的脸色越来越差,我几乎以为他要落荒而逃了。
但他逃不了的,他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依旧不可描述着,他今晚找其他人,我就会收拾好我的旧物,第二天一早搬家成功。
坦白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事,至于赵星是什么反应、什么态度,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不过我对今晚还是很期待的。
我们的婚姻存续期间,赵星的遗憾是没有成功上我一次,而我的遗憾则是没有把赵星真当狗一样磋磨一次。
他的遗憾这辈子是不可能弥补了。
还好我有了机会。
我的住处是一个郊区的别墅,别墅里也没人,只是定期请人打扫。
我邀请赵星去二楼的主卧,赵星上楼梯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瞬,我扭过头,看向他,给出善意的提醒,我说:“怕的话,现在跑还来得及。”
我话音刚落,赵星就向上走了一步,他说:“崔明朗,我不是装情圣。”
好吧,他还记得我的话语。
他又向上走了一步,说:“你不给我,我只能找其他人。”
他像是在解释刚刚在酒店的喊人的举动,也像是在解释这些年来过于荒诞yín • mǐ的经历。
他一步步向上走,像是在走向某个可怖的地狱,他说:“我不想被你当女人用一辈子,也不想当你任意磋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