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价?”
“你能给多少?”
“八万。”
“可以,但不能穿刺。”对方回答得很利落,“我去洗洗,再拿点东西过来。”
“去吧。”我舔了舔嘴唇,心情变得愉悦,“放心,我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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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着我的手机,点开了银行的那条入账提醒短信,888万。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很恶劣地给赵星发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准备用他给我的钱去玩男人。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我没理由再去伤害一个和我没婚姻关系的男人虽然我知道,赵星早晚会知道今天晚上的事。
赵星是大资本家,我是小科学家,总有很多人热衷告知我们对方的动态,比如赵星连搞几个明星的混乱照片,就是有好心人匿名寄给我的。
实话实说,当年我看到照片,恶心得两天没怎么吃饭。
赵星后来从照片顺藤摸瓜报复了回去,但绝口没提照片的真伪,我就知道,照片是真的。
赵星做的,已经远远超过了“解决生理欲望”的范畴,更像是脱缰的野马,追寻着感官上的快乐。
也是从那次照片事件开始,我意识到,我和赵星之间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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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按摩师去而复返,上床之间,先跟我要了四万的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