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等在那些酒店招待所门口的时候,经常幻想陈京迟是怎么和那些女生zuò • ài的,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平常一样显得冷静置身事外吗?还是也会因为情欲而表现出几分欢愉,又或者会笑起来。动作的时候是一如既往自持的温柔,在意别人的感受,让两人都爽到?还是粗暴的,无论对方怎么哭喊都死死往里,一遍一遍把人推上高潮?因为每次都能看到那些女人出了酒店一脸快乐地黏在他身边,生怕别人看不出自己有多尽兴似的。他宁愿他不温柔,或者其实床上技术很差很差。他想,如果他把人做得很痛的话,别人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但是他会。他愿意陈京迟让他痛。他会爱上痛的,如果那是陈京迟的爱的话。
“……我以前看你和女孩子去开房,”陆橙有些想去摸陈京迟的脸,但他动了动手指,没有伸手。“你也喜欢女生的吧……你可以把我当成女生的陆博唯……如果你不觉得奇怪的话……我这样的身体……”他本来想表现得放荡,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心里还是担心陈京迟无法接受。
“……是吗。”陈京迟终于开口回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听不出来是在回应“把陆橙当作陆博唯”还是“陆橙觉得自己很奇怪”。他抬手将额前的发顺到脑后,和陆橙对视。没两秒,陆橙就红着脸偏过头,又忍不住偷偷拿眼睛瞟他。
陈京迟没见过双性人。但陆橙无论如何都是和丑沾不上边的。兼具男性与女性两种生殖器官是很奇怪,但陈京迟的yīn • jīng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更涨了一些。奇怪的漂亮。他们二人认识这么多年,虽然算不上熟识,即使陆橙的皮肤白皙,长得俊秀,但他并没有丝毫女气,他是个男人这一点早已在脑海里根深蒂固。可今天看到他瘫软在自己身下,还有腿间那朵娇小的花,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更别说他全身心都如此信赖着自己。那是一种非常脆弱的美丽,好像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捏碎了。
也只有他,可以把他捏碎。
陈京迟一只手揉弄陆橙的yīn • dì,目光居高而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橙在他手底下瘫成一小滩水,没被人玩弄过的地方敏感得不像样子,他抑制不住地“啊啊”叫着,又是短短两分钟就抽搐着想要高潮,这一次不是可怜的yīn • jīng,而是阴道里继续痉挛着吐出许多适合xìng • jiāo的透明液体。
不等他缓过神,陈京迟就着那流了他满手的水润滑扩张。果然很紧。陆橙感受到他进来以后努力放松身体,就像一朵包着花蕾的花骨朵,花瓣是柔软的,一层又一层,看似紧密包裹,实际即使被强行撑开也很顺从。
明明是处子,却要装作娼妇的模样。
陈京迟的动作没有停顿,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些暴力,完完全全原始的性行为。他的guī • tóu破开窄小的甬道,接着是茎身,在触碰到阻碍时也毫不犹豫地往前,直到整根没入,阴囊拍打在陆橙的股间。陆橙一直在发出抽泣一样的shen • yin声,在陈京迟冲破那象征着从未有人进入的地方时,他终于没忍住低低尖叫一声,阴道不停痉挛,连带着两条腿也跟着小幅度胡乱踢动。在陈京迟一刻不停的冲撞下,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承受连续涌来的快感,“……陈……京迟……慢,慢一点……”
陈京迟没有回应,一下一下用力地往他身体里,只有在陆橙被他顶得快离开他掌控的时候才动手拖着人的腰把他拉回来固定在kua • xia。而他基本每次都只留个前端,然后再一下挺胯到最深处。他本来不是这么恶劣的人,但陆橙实在太顺服,还敏感得不像样子,明明被弄得承受不住,满身是汗,下面湿得不行,却还要勉强看向他。
陈京迟之前让他用女穴高潮过一次以后就没有再用手碰他的yīn • dì,只有一根滚烫的yáng • jù在他体内,似乎要戳烂他敏感的软肉。陆橙一会儿被干得只能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床垫很软,不住晃荡着,高潮前夕的热浪不绝涌来,快感堆积。陆橙回过神来,五指并拢在自己小巧的yīn • jīng上滑动,没两下又全身酥软得失去力气,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
可即使是这样,没几下,体内的快感直接就让他she出来。那比刚才稀薄一些的jīng • yè抖落在陈京迟的腹部,漂亮的腹部肌肉上yín • huì地沾上白色,还有些更夸张地喷到了男人的胸膛上。两人都愣了一下,男人莫名其妙乐了,陆橙没注意到他眼里闪过的笑意,只焦急地想要起身帮他擦干净。“对不起……对不起……”
可他忘了两人下半身还连在一起,他一动,陈京迟的yīn • jīng滑出去小半节。陈京迟垂眸看到吞吐着自己的地方,眼神一暗,握住陆橙的腰,猛力快速地重新操干起来。陆橙的不应期还没过,又迎接新一轮的暴风雨,就像那朵停止生长的花苞被迫绽开,他的脚趾蜷曲,整个人蹭回床单里。但微微转头,他看见陈京迟被汗湿的眉眼。男人眉头微皱,鼻尖有一滴汗,还有昏暗灯光下因为药劲泛红的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