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迟也被他里面紧紧裹住,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热得流了不少汗。
有一段时间没做,两人竟然都有一种陌生的怀念感。这样的体温,眼睛望着彼此瞳孔的失神,明明是唯一性的论证方法。
陆橙主动摇动腰肢,对着陈京迟的嘴唇没有章法地吻,动情地无声shen • yin。
实际上他动得也毫无条例,但来来回回也尝到一些让自己快乐的滋味。他夹紧大腿,不断收缩体内,感受到陈京迟的xing • qi仿佛和自己融为一体,在小腹都能勾勒出它的形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吃药调理过后的yīn • chún变得更加肥美。他的xiǎo • xué在挤压间不断涌出液体,像cháo • chuī一样流水。如果没有yīn • jīng堵着,不知道身下的垫子会湿成什么样子。
虽然现在已经够湿了。
陈京迟捏了捏他翘起来的屁股,腿间交缠着,被汗水和淫液打湿。
陆橙无师自通地达到高潮。陈京迟一直看着他的脸,他闭上眼睛时颤抖的嘴唇,睫毛并成几绺,大概是被眼泪打湿了。
陈京迟没有忍耐,在陆橙体内痉挛的时候跟着一起she出来。没有隔着膜,而是真真切切地浇灌到陆橙的甬道里。双方都情不自禁地为这原始的情欲、交媾颤栗。这样真实赤裸的方式,好像在表达除去快感之外的东西。
陆橙迷迷糊糊地想,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怀上孩子了?快怀上吧……
还没想完,他又被陈京迟新一轮的进攻弄得丢盔弃甲。只能在沙发上偶尔发出两声高昂的shen • yin,双手却仍旧亲密地环住对方的脖子。
做到一半,陆橙突然想起放在卧室的qíng • qù • yòng • pǐn。他沙哑着声音给陈京迟说,“……我们进房间吧?”
陈京迟以为他是在沙发上不舒服,也没多想,抽出xing • qi,托着他的大腿将人抱在怀里,像抱小孩一样,双手交叉垫在他的屁股下,慢慢往卧室走去。而没有堵塞的东西,白浊顺着微微张开的穴口如失禁一样流出来。陆橙察觉到它们流到腿根,赶忙提臀,紧紧守住,不想浪费了。
陈京迟腾出一只手打开卧室的灯,陆橙重心不稳,更用力地手脚并用缠在男人身上。
“嗯……”他偏头和陆橙接吻,摸到他的身下,又带出不少水,就着这个姿势,他握着xing • qi找准方向,了进去。
“啪……啪啪……”悬空的支撑点只有两处,陆橙的腿无力地下垂,被陈京迟揽着膝下抱住,又被不停地往上顶。
陈京迟隔着那半透明的衣服咬他的胸口,含住茱萸吸吮,让周围一圈ru肉布满红痕,泛出粉色。布料粗糙,陆橙难耐地动了动身体。
他们倒在床上。陈京迟将他的两条腿分开,捏着膝窝,带有压迫意味地往下倾身,身下如打桩一般没有停下。
陆橙被顶到床头,有什么硌得慌。他伸手随意一捞,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他之前放在床上的qíng • sè用品。
陈京迟顶弄的动作慢下来,陆橙胡乱的阻挠动作没什么用,他慢条斯理地打开袋子。
银色的,粉色的,俏皮可爱的,性感诱人的。
陆橙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直到hòu • xué被草草拓开,冰冷的塑料质感锥形物件慢慢撑开它的褶皱。
是小狗白绒绒尾巴形状的肛塞。
他记得自己当时货比三家,兔子,猫咪,小狗,最终选了个最新款。
“……”陈京迟退开身,看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背脊下凹,窄细的腰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像是那天纪梵说,你像是养了条狗。
有什么不好吗?陈京迟难得走了一下神,又看到陆橙被他撞得肿大的yīn • bù。
像家养的宠物,看到主人了,尾巴会兴奋地翘起来。
没什么不好。这是他的。是他的。
“……你想我吗?”陈京迟压上去亲他的耳朵,双手在前面环抱住他,那毛茸茸的尾巴抵在他的小腹,动起来的时候蹭得有点痒。
陆橙抱住他的手臂,收敛了牙齿咬在他的肌肉上,他觉得身下两个口都被满满塞着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好像陈京迟就这样又把他填得更严实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同样的意思,但他下意识回答:“很想你……一直很想你。”
陈京迟似乎满意了,又狠狠操干百下,再一次让人达到高潮。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积累太多,陈京迟又按着陆橙做了两回。陆橙到最后再也射不出东西,而那些jīng • yè则全部,毫无保留地射在了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