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换了身衣服,身高腿长的,站在客厅特别显眼,眼镜还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头发有些乱,添了几分慵懒,他认真的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好半天才发现井俏楞在不远处。
“站那做什么?”祁越叫他,“过来……”
“先生……”井俏喃喃地叫他,朝他靠近,“您怎么回来啦?”
他记得今天祁越说要陪他家人的。
祁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坐下……”
井俏听话地往沙发上坐,拘谨地抓着手里的毛巾,指节都泛白,眼神却盯着祁越不放。
“这个药膏一天涂两次,早一次晚一次。”
原来刚刚是在看药膏,井俏点点头接过,“好……”
心里又不禁甜滋滋的,“是特意给我买的吗?”
祁越没说话,井俏又觉得不对,他问道,“您给我买药膏做什么啊?”
“不是被烫伤了?”
“您怎么知道?”
祁越很淡地笑了笑,好像说了句笨,井俏没听清,他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是在说我吗?不过先生怎么知道自己被烫了?如如姐说的?
“没关系的,现在已经好多了。”井俏说。
“是吗?”祁越还站着,居高临下地,井俏需要仰着头看他,祁越脸上的光线都被他自己挡住了,看不清表情,“我看看……”
井俏没作他想,他把湿漉漉的毛巾扔在一边,只想让祁越别担心,撩起睡衣下摆就把衣服掀了上去。
“嗯,真的,已经不疼了。”
井俏的两只手攥着衣服,拉到下巴处,刚刚洗过澡的温热身体蓦然暴露在空气中让他不禁颤了下,但他仍旧是乖巧地挺着胸,让祁越看,向他证明自己并没有事。
井俏很白,胸口更是一片白皙,皮肤细腻,所以稍微有点瑕疵就能够看得很清楚。
虽然洗过澡蒸得皮肤变红,但是烫伤的痕迹还是能看得出来,有的地方甚至隐隐破了皮。
小小的胸脯有些微微的起伏,不似男人的平坦,像刚刚发育的少女,白嫩的两团ru肉中间挺立着两颗红嫩的奶尖,此刻翘起,像是任人采摘的熟透果实。
“先生……”祁越一直不说话,井俏心里慌张,捏着衣服的手又紧了紧,声音也开始抖,“您看,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