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里面?”祁越就是要逗他,低下头和他接吻,又湿又黏,舌尖相抵,井俏忍不住哭,他挺着胸给祁越玩,下半身的水流了一屁股,腿软得再也勾不住祁越的腰。
哭哭啼啼地喊,“祁越……祁越,插进来……”
祁越听着井俏求他,心里得到极致的满足,忍了许久,明明可以明天早上回来,不知怎么就很想见井俏。
所以连夜回来了,井俏在等他,求着他的疼爱,他抽出水淋淋的手,扶着粗长的yīn • jīng在穴口磨,磨到井俏哭出声,他才插进去。
“啊……”井俏仰着脖子,huā • xué吃着yīn • jīng,“好大……”
井俏还不忘自己的说过的话,说完就死死咬着唇努力不再发出声,祁越的yīn • jīng全部顶了进来,他吃得很满,腰都不受控地挺起,与床面离了一段距离,形成一个小小的弧度。
“俏俏,全都进去了,真会吃。”
“嗯……只吃、先生的。”
窄小的穴口箍着他,祁越不敢动,太阳穴都在跳,怕弄伤井俏,额角冒着汗,井俏抬起手抵着祁越的腹肌,胸口起伏着呼吸,祁越弯下身,温柔地在他脸上亲。
“怎么了?是不是疼?”
井俏的声音都在抖,颤颤巍巍地回吻,“不疼,就是……好胀啊……”
祁越隐忍着在井俏耳垂上亲,下半身开始慢慢地顶弄,井俏双手攀着他的肩,努力地往他怀里缩,他的睡衣还没有脱,卷起的布料堆积在下巴,胸前的两团嫩肉贴着,ru尖也一下下擦过祁越的皮肤,磨得他难耐发痒。
“嗯……先生……”井俏咬着指节,哼哼唧唧的,“我没事,可以重一点的……啊……”
祁越的动作大了起来,撞击得也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井俏被他干得一耸一耸,一开始还能忍着,到后面却再也受不了似的开始喘叫。
“啊……哈啊……先生……好用力……”
祁越听着他意乱情迷地喊,仍旧是压着他搂着他的腰猛顶,嘴唇一下下略过耳朵,在井俏耳后暴起青筋,一只手还揉着奶肉不放,上面和下面全都被他玩得yín • mǐ不堪。
“嫌重了?那我轻一点。”祁越抵着他,故意慢慢磨,恶劣地说,“别把俏俏弄伤了。”
井俏受不了,自己扭着腰迎合他,不得章法,急出了汗,“呜呜,坏……先生怎么这样……”
“叫老公……”
“可、可以吗?”井俏记得的,祁越不喜欢他喊老公,他觉得自己是在喊另一个人。
“可以。”祁越直截了当地说,抓着他ru的手又用了几分力,井俏也不觉得疼,他觉得好舒服,下面也是,祁越操得深,他吃得一点都不剩。
“老公……老公……”
叫得祁越yīn • jīng发硬,他直起身,捧着井俏的臀肉,饱满圆润手感绵密,他揉了一把,托起来往上抬,摆成最容易被他操的姿势,打桩一样的干他。
穴里的yín • shuǐ止不住,顺着祁越的yīn • jīng流出来,井俏浑身都软了,脚跟在祁越后背磨蹭,整颗心都像海绵一样被浸泡着。
“俏俏,舒服吗?”
井俏揪着身下的床单,撇过头,把大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听不到抽插的水声和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哆嗦着回答他,“舒服的……老公,好喜欢啊,太满了……啊……”
“好深……嗯……忍不住,啊啊……”
祁越知道井俏很乖,但他没想到床上的井俏会这么娇,娇死了,有种纯情的肉欲感,他几乎要被井俏这幅模样弄疯,脑子就一个念头,想把他用链子锁在床上,天天被他干得下不来床才好。
两人在黑暗里zuò • ài,看不见彼此,只听得到交合的声音,祁越扣住井俏的两只手,抓着他的腕骨,另只手摁着他的胯,发狠地操进去,又拔出来,然后又进去,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操坏,拽着他陷入xìng • ài的漩涡,在充满情欲的交合中沉沦。
“俏俏……哈,宝宝……”祁越爽得哼出了声,“你怎么这么骚啊。”
“啊……”井俏shen • yin着,他已经很努力压低声音,可还是不行,酥麻的爽感像是过了电,他受不了,光想着祁越在操他,他就要叫,“是老公,太大了……要把俏俏操坏了,呜呜……”
祁越松开他的手,抓着他的小腿压在他胸前,俩人鼻尖对着鼻尖,交缠着呼吸,祁越进得更深顶得更猛。
“宝宝,你这么叫要被祁安听见了。”
井俏开始哭,他软着嗓子,哭得可怜,“老公,忍不住怎么办?呜呜……好舒服,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