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下班吧,明天再弄,嗯,让他们都走吧。”
祁越挂了电话,看到了井俏,一双眼睛早就迷离了,他把手拿开,井俏口里的津液都止不住地往外流。
“老公……啊……不行了,你……啊……”
“你把我手弄湿了,你说怎么办?”祁越把刚刚捂着他的那只手递到他眼前,故意逗弄他。
“唔……对不起,我……我给老公舔干净。”
井俏说完真的捧着他的手,伸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头,从指缝开始,一点一点把自己刚刚流出的口水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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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啊,不行了……”井俏被祁越抱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半跪着背对祁越,脸贴着沙发,一整片白皙的背都让祁越看在眼里,瘦削凸起的肩胛骨像振翅的蝴蝶,祁越抓着他的手背在后面,一下一下从后面顶他,饱满柔软的臀肉翻出肉浪。
井俏已经高潮过好几次,又喷又射的,嘴里胡乱地老公先生乱喊,几乎没有理智。
“要死了……呜呜,是不是坏掉了……啊……”
穴里的yín • shuǐ顺着抽插的东西流出来,腻在腿根处,随着撞击变成白色,有些甚至沿着大腿滴到了皮质的沙发上。
祁越的喉咙像是火烧过一样,腹肌也林林绷着,看着井俏白嫩的身体在他眼下逐渐变得潮红,他就忍不住想一次次nèi • shè在他里面。
虽然刚刚已经射过了,他想井俏很有可能要怀孕了,他会把井俏的肚子搞大,然后生下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想到这里,祁越心脏都不可抑制地收紧,他摁着井俏的臀,猛得开始撞击。
“啊啊不要了,呜……老公……好深啊,顶到了……”
祁越的手从他腋窝处穿过把他捞起来,跟他胸膛贴后背,又从底下缓慢地干他,一边干一边问,“顶到哪儿了?”
井俏胡乱地摇着头,嗓音甜腻勾人,“顶到最里面,好舒服,唔……”
“最里面是哪里?”祁越不打算放过他,jī • bā磨过子宫口,狠狠碾磨,“哪里?”
“啊……是、是子宫……顶到了,呜……老公……”
“俏俏,你怎么一zuò • ài就这么骚啊?”
骚得恨不得想让人把他绑在床上天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