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俏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肚子,虽然小腹平坦,但只要想到他的宝宝安安稳稳的,他就开心了。
“你就这么喜欢李河义,连带着他的孩子也这么喜欢?”
祁越一直都明白井俏跟着李河义的时候是死心塌地的,和井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都几乎快忘记了,井俏对他直白大胆的爱意几乎冲散了李河义的存在感,他自以为对井俏的爱可以包容这一切,实则不行。
他接受不了,自从井俏把他忘了之后,把他们俩的孩子当作了是李河义的,他就接受不了,他快疯了。
“李河义可以包养你,我不行?”
“才不是包养!”井俏反应很大,他站了起来,整个肩膀都在颤,眼里含着泪,“不是包养。”
为什么所有人都用这种字眼来定义他的感情?即使李河义是玩弄他的,那也不代表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当初李河义明明说的是做男朋友,怎么会是包养。
井俏问他,“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这样侮辱我?”
“你觉得我是侮辱你?你怎么不觉得李河义是侮辱你?”
祁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吧,他总要拿自己和李河义比较,比出个高低,让井俏亲口说出比起李河义更喜欢自己,可是却事与愿违。
井俏低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用沉默来反抗他。
“俏俏,你真的把我忘了。”
祁越的声音透着无边的绝望,好似被人抛弃,井俏莫名地觉得心悸,他用手按住心脏试图让它不要跳得那么快,他朝祁越望过去,祁越离开的背影孤单而寂寥,井俏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忘记什么了,为什么祁越不说明白?
祁越在书房工作也心不在焉,开了个视频会议,给蒋安泽打了个电话匆匆结束了,他按了按山根,闭着眼睛缓解一下眼睛的疲劳,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看着井俏走进来,脸色有点苍白。
他仍旧是担心,“怎么了?”
井俏拿出那只手机给祁越看,声音都有点不稳,“今天……今天是11月3号。”
“我去找、找他的那天是、是3月份。”
“三月十五。”祁越看着井俏,告诉他,“那天是三月十五。”
井俏往后倒退了几步,后背撞到了门上,发出一声闷哼,祁越快步走过来想去扶他,被井俏甩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