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从电话里听见了一点细碎的呻昤,脸上的面容都变得扭曲起来,“明明前几天……你还说过要来我家,
你身边有别人了,还是有人勾引你?”
“我身边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
听见乔岸的话,张真也知晓了对方现在和谁在一起,之前也是,那个人生病了去医院博取同情心,让乔岸在医院待了好几天,现在乔岸还带那个人去了临城,对方没有他年轻,也没有他懂事,凭什么乔岸将心思全部都放在那个人身上?
乔岸挂了电话,之后张真再打过去显示已经关机。
乔岸冷着脸,将手机关机后丟在了旁边,再也不想理会那些多余的事了。
在昏暗的阴影里,白成郁的目光偶尔扫过他一眼,一副静默的模样,却又像和往常有了不同。
处理完乔成铭的葬礼,第二天乔岸就回了L市。
公司里推积了好几天的事情,乔岸的工作变得有些忙碌,白成郁一个人待在家里,房子里的门窗紧闭,他的脚踝被一根长长的链子缚着。
到了下午,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家里没有佣人,有时候乔岸会请钟点工清扫家里的卫生,其余的都是乔岸回家了再去处理。
敲门声响了许久,若是乔岸,早就用钥匙将门给打开了。
门被打开后,张真满脸怒气的质问白成郁,有什么资格和乔岸在一起。
来之前,张真找人打听过和白成郁有关的消息,对方没有什么正经工作,现在全靠白成郁养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MB,连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跟个傻子似的,让人格外看不顺眼。
乔岸将白成郁带去公司的时候,张真接触过几回白成郁,便越发觉得这个人软弱,可以随意欺负。
张真才实习,有点年轻人的不知天高地厚,和乔岸接触的这段时间,确实对乔岸产生了好感。
毕竟出手大方模样英俊的金主不好找,怎么能让这个傻子占了便宜。
白成郁的脸上带了些病弱的苍白,脖颈上昨晚留下的爱痕没有被衣服遮住,张真嫉妒得发狂,“你以为你现在很了不起吗?!像你这样的人多了去,等他哪天腻了,你就会被他从家里赶出去,到时候你就是一个被人玩烂的破鞋。”
“……”白成郁的神色很淡,任由他握住了胸口的衣襟。
“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哪来的回哪去,别以为会勾引人就有什么了不起的,阿阿,就你这副快要死了的样子,想必他也不能从你身上体验到什么乐趣。”
“……”白成郁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