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橘拿到林照的联系方式,心满意足,此刻很有看戏的心情,抱着花笑眯眯地感慨:“男孩子啊。”
直到上了保姆车,叶庭禾才知道为什么是季栩来接。
有个人坐在后排,在他上车时抬眼看过来,爪子从袖口伸出来随便挥了一下,说:“好久不见。”
叶庭禾简直喜上眉梢,扑过去挨着他坐下:“你怎么来了!”
又半真半假地抱怨,“你都不接我电话,消息也不回,我还以为是我怎么惹到你了。”
林照说:“你没有。”
跟在后面的季栩没好气地接了一句:“他没有,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说完便关上车门坐回前面,一股怨气不知道冲着谁,“谈情说爱的时候能不能关好门来谈?”
叶庭禾注意到林照稍许疑惑的眼神,指了指季栩,小声说:“他酸了。”
林照配合问:“酸什么?”
叶庭禾添油加醋:“搞事业的时候没反应过来是双箭头,搞完才发现只剩自己那一根了。时过境迁,井枝姐已经不是当初的井枝姐了,季哥的爱情彻底没戏了。”
林照了然一点头:“真可怜。”
话很短,羞辱意味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