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铠叹了口气,随后看着他说:“我吹了蜡烛,你别再烦我,麻利给我走人。”
说着就要倾身上去吹蜡烛。“等一下!”林春晖看了看表急忙拦住,然后什么也不管了,自顾自地闭上眼双手合十开始念念有词:“我的老天爷啊我们家老谭人害羞不好意思提要求,我在这里替他许愿,愿老谭30岁的人生更加幸福快乐,事业成功财源滚滚,开开心心没有烦恼。”急急忙忙地,他一时也想不到更多了,一股脑地说这么多。“快吹,吹吧!”
谭明铠刚要撅嘴,多事的林春晖又拦住了:“还有还有,还要保证老谭再遇到一个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他绝对不会离开他的人。”
“这下真说完了,吹吧!”
谭明铠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春晖,黝黑地眸子在烛火中晦暗不明,须臾,在林春晖期待地目光下,他偏头吹灭了蛋糕上地三根蜡烛。
蜡烛被吹灭的瞬间,他突然想起来了林秋煦的脸,结合着林春晖刚刚的话,讽刺至极。
离开的那么果决,可会想得到你哥哥落在了我的手上?
林春晖终于心满意足,准备把蛋糕拿下去。刚伸出手,手腕就被一只大手卡住,然后猛地拉到了床上。
“干……干什么呀?”
林春晖扭捏地小幅扭动,被囿于谭明铠健硕的胸前,这点猫挠痒的挣扎无甚效果。
谭明铠像是叼着他脖颈上的皮肉,在林春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晦暗中隐隐有还些许疯狂。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林春晖的衣物,声音浑浊喑哑“你马上就知道了。”
林春晖反应却异常激烈,“不要!!不要在这里!!!”
“你不愿意?”谭明铠执着他的下颌,眼神暗沉。
“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去我房间……行吗?”林春晖祈求着,眼中已满是泪水。
“就在这儿。”
声音如同恶鬼。
林春晖任命地被放倒在床上,被进入的时候,他哼唧着,哭泣着,难耐地偏过头,恍惚看到了蛋糕上的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两个写的歪歪斜斜的“快日”。
自找苦吃。
第二天谭明铠还是很准时地起床、跑步。难得的是林春晖今天居然赖床了,谭明铠起床也没有叫他,等他人醒来的时候,一看表已经9点了。他的发了一会儿癔症,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以后,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慌里慌张地卷着凌乱的床单冲进卫生间,还有被罩,枕套,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像是在消除什么难以面对的痕迹。
洗衣机翻搅着,他的心也翻搅着,双手捂着脸,愧意横生,情难自禁。
许久许久,等他终于心情不再翻涌以后,才慢慢走下楼。
家里已经没有谭明铠的影子,面包机里还有两片刚刚弹跳出来的面包。
他这是没吃早餐就走了吗?
林春晖回到自己房间,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热水淅淅沥沥的,舒服极了。昨晚谭明铠用了安全套,没有弄到他身体里边,林春晖也不用难为情地撅着屁股抠东西了。
他发现他其实不反感跟谭明铠zuò • ài。
第一次的时候确实痛,那种异物生生捅进去的感觉着实给他疼的撕心裂肺。但是另一方面,跟一个人如此亲密接触、血肉相融的感觉又是如此美妙,那个时候他总是觉得这个人已跟自己融为一体,他再不是一个人,他长在在那人的身上,那人钻进了他的身体,不分彼此。他感受着那人怦怦跳动的脉搏,那人感受着他最深处的火热,剥下一切遮蔽物,互相交付出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摩擦着,深入着,无缝契合。那个时候那人就不是平时的那人了,他只是一块温暖的棉,也是一块炽热的铁,是一簇缭绕的火,也是一汪柔软的水,他的汗液滴在自己身上,喘息喷在耳边,拼命地往自己身体里钻,就像是在为着自己着魔。这是一种不去亲身体会,绝对无法在任何黄色小说或者xiǎo • diàn • yǐng中旁观到的体验,只有身在那时,才能获得这种无法言语的神奇感受。
林春晖洗着澡,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慢慢脸红了。
谭明铠的手丝毫没有停止动作。
一路从腰腹辗转摸上了前胸。敏感的肉粒被指尖掐住的时候,林春晖忍不住忍不住扬起了脖子,却用力的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谭明铠用惯用的夹烟姿势,中指和食指夹住了那颗肉粒,打着圈搓揉,一边把脸深深地埋进林春晖的脖领,没有亲吻,只是用力地呼吸着,热气不停的喷涌到林春晖的锁骨、耳背、像是刻意勾引,从他口鼻所及之处成功地晕染开一层层暧昧的绯红,直至遍布林春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