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他衔着林春晖的耳垂,像是发号施令一般。
林春晖还没做好准备,只觉得胯上的手劲儿骤然增大,疼的他一个激灵。随后谭明铠挺着yīn • jīng开始飞速抽插起来,频率密集到腰腹都成了虚影。
“啊~~啊~~”林春晖忍不住睁圆了眼睛叫出声,
一旦开始,谭明铠停止了一切骚话,专心地只做活塞,腰力强悍到令人发指,频率更是让林春晖承受不住连连惊叫出声。
“啊……~啊……慢点~”
谭明铠笑了一下,丝毫没有放缓下边的动作。
“小晖哥这就受不住了吗?嗯?”
“就这样还想当你弟弟的替身?这么不经操?”
说着突然加重了其中一下,像是要把他戳穿。
“啊————————”
谭明铠动了动yīn • jīng,摩擦上刚刚探索到的凸起,林春晖的身体像是过电一般猛的抽搐一下。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下,谭明铠都狠狠地撞击着那个点,把林春晖操得直翻白眼。
“啊~啊~~”
除了浪叫林春晖什么都不会了。
手脚无力,仰着脖子,像被按着待杀的鸡。
谭明铠眼神越来越阴暗,怀着要把林春晖操死心思,越来越用力,并且开始变换姿势。
林春晖跪趴在床上,腰腹下陷屁股高高撅起,后边的洞被谭明铠撑圆,硕大的yīn • jīng在里边进进出出,黏腻的润滑剂被拍打成了细密的沫子。谭明铠的卵蛋沉甸甸,每一下都用力地拍打在林春晖腿间最细嫩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拍打的红肿起来。
“啊!!嗯~~嗯~~”
林春晖的头发湿淋淋的贴着额头,双目涣散,舌头歪斜地靠在嘴角,口水失禁一样直流,整个人像是一只垂死的狗。除了shen • yin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谭明铠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百十下,又把人捞起来变成面对面,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对坐着操。
林春晖早已被操的魂不附体,软绵绵的只能抱着谭明铠,挂在他身上,被顶得一耸一耸。
他的头搭在谭明铠的肩上,近距离看到了谭明铠肩颈上的汗,听到了谭明铠粗重的喘息。
一股股属于老谭的麝香味被吸入口鼻,林春晖觉得自己像是已经跟谭明铠融入一体。
“老谭……”
他使出浑身力气,软绵绵地呓语了一声。
谭明铠一听,更是加重了下边的动作,像是要把自己卵蛋都塞进林春晖的身体。
大床剧烈地震颤着,像是要散架一般,上边的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一定要做到其中一个人断气为止。
林春晖最后失去了意识,连谭明铠终于***的时候,发出长长的低吼,竟也没唤醒他,只有身体深处那股岩浆一般的灼热,烧得他眉头皱起,随后又平息下来,沉沉昏睡过去。
谭明铠覆在林春晖身上喘息了许久,他撑起上身看了看这个被自己翻来覆去操了几个小时的人,见他额头湿淋淋的,面目绯红着,他想起来了那句有气无力的“老谭”,不知为何,兴许是she精的缘故,心中那股戾气骤然间也随之消散。筋疲力竭,谭明铠靠着林春晖的头,闭上了眼睛。
第40章那个女人
但是生日以后谭明铠就没再碰过林春晖了,他们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持续了大半年,滚上床单的次数只有两次,林春晖觉得自己不合格,但是又说不出来他是个不合格的什么身份。
他们睡过。但是他们应该不是在谈恋爱。林春晖如是想。谭明铠在清醒的时候从未亲过他,或者抱着他,拉他的手,给他剥虾。这些事情以前老谭常常给小煦做,所以林春晖由此认识到做这些事应该就是谈恋爱的象征,但是老谭一样也不为自己做,那他们就不是在谈恋爱。想到这层,林春晖心里如释重负,但同时也有些涩然。
为了补偿一个弟弟伤害过的人,自己竟要赔上所有。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亏欠就是亏欠。小煦不仅在感情上抛弃了老谭,就连在工作上也背叛了他,这种双重打击林春晖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才可以抚平,只能通过最俗最无用的方式,为他洗衣做饭,为他端茶添衣,为他、为他宽衣解带。
林春晖给自己预设的解放时间是等老谭再有新恋情的时候,等他喜欢上别人了,等有人关心他、照顾他的时候,有人会把他放在心里记挂着的时候。或者等他也又找到了新的人让他去爱护、释放温柔的时候,等到新的爱情滋养着他,致使跟林秋煦的这段过往在他心里已经翻篇的时候,那个时候林春晖再离开,从此以后如果老谭愿意跟自己做朋友,那就一辈子还做朋友。如果老谭不愿意再跟自己来往了,那就随了他的意不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