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分手’挂在嘴上,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说分手。”
“所以呢?”米贝明顶着心虚,还有混乱成一团的气火,从沙发上站起来找回气势,“我什么嘴欠的德行你不是最清楚吗?事不过三,我要是再说分手,就别想和好了,是吗?”
梁绪只看着他,两人执拗地对峙,又有要争吵的趋势。
“我说得不对吗?”米贝明问,眼睛开始憋不住地泛起红,“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小狐狸掉在茶几旁,屁股冲上,脸埋在地毯里,仿佛在逃避这片剑拔弩张的气氛。
屋子里溢满马鞭草花香,浓郁到几乎要凝成液体从空气中渗出来。
梁绪转过身,回到厨房,他说:“别再说‘分手’,我真的听不得。”
当晚一桌美味佳肴,可惜谁也提不起胃口。
米贝明吃到一半就受够了,扔了筷子就去玄关穿鞋,摔门走时连头也没有回。
然后一直冷战,一直冷战,冷战到梁绪易感期前夕,他在窗帘后面偷窥到季戎来敲门,带着那个83%的重磅“好消息”。
茶壶下面的蜡烛燃尽了,果茶一点点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