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喘得越发厉害,唇也抿着,含住戒指仿佛在接吻,脑海中混乱的幻想和回忆在高潮终于抵达时变作一片空白,片刻后戒指重新垂到了锁骨下,轻轻地一晃一晃。
晚上九点半,苗柏月带着满身寒气苦逼兮兮地回来了。
他一边换鞋一边喊:“贝贝!”
客卧门打开,米贝明走出来靠到墙上,看苗儿冷得“斯哈斯哈”,笑道:“问你个事儿。”
“问。”
“暗恋科长?”
苗柏月猛地一愣,又赶忙地:“没啊,我不说我们科长跟个老妖婆似的吗?”
一瞧就知道在说谎,米贝明玩味道:“老--妖--婆,多了中间那个‘妖’字吧?”
苗儿脸都红了,恍然大悟地质问:“好你个明明,你是不是看到了!”
米贝明乐道:“画得比写得还好看。”
“滚蛋!”苗儿冲进书房,懊恼地把本子合上,没两秒又重新翻开,指着画像跟米贝明保证,“只画出了她真人一半的好看。”
真行,肉麻死了。
米贝明好奇:“怎么不追?你不常自夸么苗苗出马,没有拿不下的女人。怎么突然纯情起来了?”
“纯情个屁。”
“那你说。”
苗儿不说,吊足了米贝明的胃口:“你这搞得像早恋被抓包了一样,难道你们科长是有夫之妇?”
苗柏月抓抓头,咧嘴道:“差不多吧。有男朋友了,准备结婚呢好像。”
这下米贝明也无语住了,过好几秒才说:“上个月立冬那天我们出来喝酒,你说你有个刚相处几天手还没拉上的姑娘要介绍给我。那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