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笑他得便宜还卖乖,说:“我已经很克制了。”
玛莎从主干路攀上高架,朝车窗外远远望去,夜景浪漫得不像人间。
米贝明看了一会儿就慵懒得不行了,他总是能在梁绪的副驾上犯懒骨头病,睡起来迷迷糊糊很惬意,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玄学。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说除开我家里,我们之间还剩下两个问题。”
梁绪转过头,看小米很乖很舒服地靠着,应该不会像上一次提起这个问题时那样火冒三丈。
他应了一声,听小米继续道:“我仔细回想了,好像的确是每次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都没有咬我。就比如去雪山滑雪那次,我们看完日出回屋里,你说要咬我,我死活不让,你就强来。但是年初参加婚宴,你半路上把我劫回家,我答应让你咬,你又没咬。”
梁绪弯起的唇角盛满温柔:“只能说大概率,易感期的时候我没法保证。”
“把腺体摘了,是不是就没有易感期了?”
梁绪稍愣,点头道:“是。”
“那你不要摘,我还想看你筑巢。”
梁绪腾出手牵住小米,心里满胀到难以忍受,他答应道:“好。”
回到星垂天野,铁架秋千都雪堆积得都看不出座椅来了,白胖胖,在夜风里晃悠。
米贝明把挎包里的小鳄鱼拿出来,梁绪换了居家服在厨房忙,他就抱着收养来的流浪娃找地方安放。
上到二楼,卧室里没什么变化,他曾趴在床头柜上写《分手信》,如今那个记事本还在抽屉里,残留着一道被撕裂的疤痕。
不自觉地拧起眉,米贝明深呼吸,回头再看,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写下那么shā • rén诛心的几行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