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想,他要是虞长暮肯定一跑了之,哪怕随便在国外找个犄角旮旯端盘子混日子,也不愿意受这个罪。
简丛是直到最后听见身后一切动静消失,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唯二的人轻手轻脚出去,他才终于想起。
虞长暮是可以走,但他现在不走……其实是为了他。
简丛窝在床上发了半晌呆,然后一个猛子蒙头扎进被子更深处,身心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熟悉和舒适。
虞长暮被子里的味道,跟他的一样,简丛睡起来就像睡在自己床上。
维维姐也说,他们两个身上的味道也一样虞长暮偷偷买了和他同一个品牌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忽然一下,“虞长暮喜欢他”这个事实自他们重逢以来第一次如此正面地摆到简丛面前。
并且这个人现在为他正在拼命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虞长暮肯定喜欢他喜欢疯了。
简丛呆呆把怀里的被子抱的更紧,怎么就不能说一声呢……简维民就真的让他一声都不敢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