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着机车,仿佛一条灵活的鱼,几次从车流之间穿过,虽然距离足够,但我扔感觉自己的生命被他用来丢在钢丝上行走。
他把机车开得达到了高速的限速。
我又怕又冷,但我不敢说话,怕分散他的注意力,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快吐了。
下了高速,他带着我到了一座山上。
“爽吗,崔?”他终于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也终于想起在他身后半死不活的我。
我只记得搂紧他,别的什么都忘了。
“我害怕。”我实话实说,“你骑得太快了。”
被迫跟他一起飙车,比我那天在他的生日派对上坐的跳楼机还要可怕。
“不要怕,你只需要抱紧我,就不会有事。”
红灯变绿,他重新轰起了油门:“走了。”
我别无选择,只能重新抱住他劲瘦的腰,忍不住想起他衣服下的腰肢有多纤细。
那么细的腰,仿佛一掰就会断,真的可靠吗?
他带着我在山路上疾驰。
我全身肌肉紧绷,到了后面已经全身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