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羽笑出了声。
“昨晚没睡好吧?”他说,“看你累得脸都垮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累。”我呵斥他,“还不是家务活太多。”
我们很默契地全都规避了最主要的因素。
“好吧,怪我,是我拖累你了。”他拎起咖啡杯动作优雅地喝了一口,“今天给你放假一天,吃完早饭你再去睡一觉,中午我叫人送饭。”
“哟哟哟,使不得。”我阴阳怪气,“周总还日理万机呢我哪好意思歇呀!再说了您要是想上厕所怎么办?”
“我憋着。”
“啧,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你的肾功能吗?”我哼了一声。
没想到周飞羽居然大言不惭:“我的肾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
我吃了个瘪,愣了两秒,随即反击:“行,我看您是恢复得差不多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这怎么是胡说八道呢?”他一脸莫名,“难道不是真相?”
我一边和他打嘴炮一边在做罗安的那份早餐,正说到一半,他就赤裸着上半身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了。
想到昨晚不欢而散的告别场景,我连忙把头扭到一边装作忙着颠锅的样子。
“早啊。”
我的余光看到他俯身和周飞羽贴面来了个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