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宠物医院出来的时候,阿黄耳朵上多了个新鲜的耳洞。
他耳朵上伤口附近的毛被剃了,上了药,用绷带包扎过,现在看起来还有那么一丝时尚感。
包扎的全程它都把头埋在我怀里,我抱着他一直安抚他的情绪,无端端挨了咬又挨了两针,更可怜的是他要戴一阵子伊丽莎白圈变成灯罩狗。
我心疼得要命。
回去的路上,可能是注射的药物起了效果,他开始耷拉眼皮了。
我让他睡在我腿上。
好在宠物医生说,狗子们的痛觉神经没有人类那么敏感,愈合也快,估计一个星期左右就能愈合。
也是在宠物医院,我发现我胳膊上也有伤,但我甚至都没觉得疼。
可能是和那条无主的黑狗搏斗的时候弄伤的,为此怀恩又带着我去了趟急诊,打了狂犬疫苗。
虽然医生说非疫区不强制打针,但出于保险起见,我和阿黄一样,都一起挨了一针疫苗。
这么一折腾便接近了半夜。
“回你家吧。阿黄要休息。”
我给周飞羽发了条今晚有事不回家睡了的短信,便关掉了手机。
阿黄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怀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发动了汽车。
为了怕吵醒阿黄,我们说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怀恩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笑话:“你知道吗,刚刚你保护Henry的样子,让我差点以为你会去咬那条狗。”
“如果可以,我会的。”我看着胳膊上的血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怀恩:“你真的很喜欢Hen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