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卖部买一赠一。”我漫不经心地说。
“谢谢。”
他快速拆了面包,咬了很大一口。我感觉他再不吃东西就能当场饿昏。
我抢过他桌上的资料,扫了几眼,“喂,同桌,这个就照着抄就行吧?”
他慢慢咽下面包,拦住我,“你休息吧,我自己来。”
我甩开他的手,“你自己来个屁。”
我和林潮生花了一整个午休,终于搞定了那堆狗屁东西。
弄完后,我累的趴在桌上,“tā • mā • de,手都酸了。”
林潮生也学我趴在桌上,脸对着我,“嗯,我也是。”
他又说,“谢谢你,温澜。”
我俩脸对脸趴在桌上,距离很近,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
他的睫毛很长,根根分明,眼睛也很亮,正盯着我看。
我很不自在,别扭地把头转过另一边,用后脑勺对着他。
然后我和他趴在桌上,进入梦乡。
我记得那时候窗外的白杨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窗子,窗台上树影斑驳。
在班主任请假那一周里,我每天买好午饭,留下来帮林潮生整理资料。
有时候买方便面,有时候买面包,我要买很多份。林潮生虽然不挑,但他特别能吃,大胃王一个。
精神好的时候两个人会聊聊天,精神不好就一起趴在课桌上睡觉。
我偷偷带mp3,我和林潮生一人带一个耳机,就这么过一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