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你的那一次我是动过那种念头的,但我一抬眼看见你哭了。”
沈意驰的声音柔和,比起少年时的纯净又多了几分被岁月磨砺出的沙哑,他并不想对楚限多做什么,只想单纯地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咬咬耳朵。
楚限哭起来确实很迷人,没有Alpha能保证不被勾起占有欲甚至施虐欲,沈意驰也无法否认喜欢看他哭,但比喜欢更多的情绪是舍不得。
“那是不受控制掉的眼泪,就跟出汗是一个道理,”
楚限纠正道,他可不想被沈意驰想成什么软弱怕疼或是那种一碰就红了眼的小东西,
“而且我给你花钱的时候已经和陈妄分手了。”
“……啊?”
沈意驰愣了一下,陈妄在酒吧替楚限挡酒的那一天和楚限花五万块钱点歌的那一天没隔多久,楚限无视他这声疑惑中并不加以掩饰的幸灾乐祸,叹了口气后决定都告诉沈意驰算了,这家伙不问个明白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本来和他在一起也只是利益关系,那时候我爸的公司已经摇摇欲坠,一个新项目需要陈妄他爹那个市长过批,一起吃了顿饭之后他开始追求我,我看他礼貌绅士,就先答应了。”
楚限不动声色地隐瞒了他同意和陈妄在一起的真实原因,他才没眼看沈意驰如果知道了陈妄的信息素和他闻起来有几分相似后会有多得意,
“事实证明他只是个无聊无趣的官二代,除了一些社交场合我们俩会一起去,其他时候连场电影我都懒得和他去看。”
“你怎么这么冷漠?”
“怪不得我冷漠,我和他审美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他只看那些没逻辑的狗血爱情片,那种东西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生命。”
楚限提到陈妄时字字都是嫌弃,
“分手本来就是早晚的事,更何况他那人有暴力倾向,以前伪装得滴水不漏,那天在你们酒吧喝了你特调的烈酒才终于原形毕露。”
原来那一天陈妄并没有把楚限送回学校,他和楚限在一起好几个月,楚限却连手不愿让他牵,好不容易捡到一个楚限醉得迷糊的机会,陈妄一时色胆包天,带着楚限到酒店开了个房间。
他这人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着长大的,玩得花样也多,又极爱看楚限皱眉的模样,借着酒劲便大着胆子去掐楚限的脖子,想和他玩窒息play。
可没想到这一掐就把楚限给掐清醒了,睁眼一看陈妄裤子都快脱了,上去便是一脚将他踹下床去,陈妄恼羞成怒,楚限更是直犯恶心,两个人实实在在地打了一架,陈妄做梦也没想到,他和楚限唯一一次“亲密接触”就是被他摁在马桶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