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当即有一些尴尬?
“啊?”林川舟伸手举着那颗惨不忍睹的葡萄,汁水顺着手腕流进袖子里。
反应了几秒,林川舟格外不情愿地把那颗葡萄转送给祁跃,说:“那给你吧。”
祁跃强压着嫌弃,想摆手拒绝,就听见林司鸣说:“他也不要。”
林川舟:“为什么呀?”
林司鸣看着那颗葡萄,淡淡地说了一个字:“脏。”
话音一落,祁跃和林川舟都很震惊。
但林川舟更震惊一点,不敢置信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不站在我这边!”
“你不洗手,你想毒死你哥。”林司鸣又拿了一颗葡萄开始剥。
这是林司鸣第一次以“哥哥”的称呼来和林川舟对话,林川舟没怎么意识到,悻悻地把那颗葡萄的尸体扔进了果皮篓。
但是祁跃却觉得很高兴。
林司鸣太久没回来了,和林母、林川舟的关系都很疏远,但跟林川舟又有所不同,林母的立场并不坚决,只是在林司鸣的问题上,更加向林父妥协;但林川舟没有那些传统的偏见,和林司鸣也没有那些针锋相对的过往,他们就是最纯粹的亲人。
林司鸣把剥好的葡萄又塞进林川舟嘴里。
祁跃抽了张湿巾给林川舟擦手,一边擦一边说:“可不能毒死你哥哥,他可是……”
祁跃想说,他可是只有你和你妈妈了。
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矫情。
于是祁跃改口:“他可是世界第一帅,毒死了有人会来抓你的。”
擦完手,保姆刚好把饭做好,于是祁跃又提着林川舟去洗手,三个人都洗完手之后,回了餐桌。
祁跃给林川舟和林司鸣各夹了一块牛肉,然后问林司鸣:“接下来怎么安排?”
林司鸣沉默了一会儿,林父现在并不稳定,可能逐渐好转,也可能突然就恶化……
“再住几天吧。”林司鸣说。
“哥哥。”林川舟又捕捉到了关键词,“你要走啊?”
林司鸣看着他:“嗯?”
林川舟:“你刚刚说住几天,住完之后要走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