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应该是孕中期吧。”
周衡点点头,等他下文。
“嗯……这样的话呢,等我明天来过,你们就可以……”沈鹤浅笑淡淡,“毕竟这是最好的安抚方式,其次是暂时标记。”
“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周衡红着脸接过他配好的药,留了他电话后,让等在主卧外的阿姨送他出去。
轻掩上门,他握着手里的药,转身和拢被坐起的陆闻对视。医生提醒的话犹言在耳,把药放下,他掀开被子坐在陆闻面前,抚他的脸,“医生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没听到。”陆闻耍赖,趴在他肩头,整身重量都压向他,把腺体含进嘴里舔。
何尝不想给他,周衡被他舔得轻颤轻喘,“嗯哥哥……”发狠咬下,陆闻握着他的肩,黑眼凝人,“不许叫。”
眼睛微润,周衡努力平复呼吸、心跳,心软爱怜,抚摸他的眉眼,哄道,“陆闻。”
“说过不许叫这个。”陆闻低头盯着他的肚子,“下次发情期我吃药,再也不要宝宝了。”
他孩子气,发这种脾气,周衡听得想笑又想怜,把他的手放在孕肚,“我让张姐给你煮了粥,待会儿吃点,吃药好不好。”
易感期让陆闻坦诚的提条件,“你喂我。”
周衡点头答应,“好,还想吃什么,我让她给你做。”
“不想吃什么了。”陆闻埋进他颈窝。
要说想吃,他只想吃周衡,可是不能吃。
考虑他可能没胃口,周衡特地叮嘱粥要做得清淡,张姐端上来后,他搅动粥碗浅尝,只加了虾仁和碎生菜的粥清淡回甜,刚刚好。
轻轻吹凉,他送到陆闻唇边。
张嘴吃下,嚼着弹牙虾仁,陆闻不禁眉眼微舒。
“好吃吗?”周衡照顾着他的情绪,见他点头,“明天,我给你做蓝莓饼干。”
“不止要做蓝莓饼干,等会儿还要陪我洗澡。”陆闻见缝插针的提条件。
周衡有些犹豫,不确定抑制针剂的效果怎么样,看着他眼睛,“洗澡……”陆闻有些委屈,“我什么也不会做的,就是洗澡。”低下头,指尖赌气似的顶周衡指尖。
周衡被他弄得心乱如麻,“好。”把两颗虾仁舀在一起,“吃吧。”半垂的眼睫挡住些什么,陆闻笑着吃下他喂来的这口。
洗澡的时候,陆闻的确什么也没做,就是单纯的洗澡,一切发生在擦干身体穿浴袍之际。仗着体形优势,他把周衡困在墙前亲,微湿手掌揉着周衡y茎,吻从颈窝开始,往下不断,把人抱到大理石盥洗台上,俯身含进omega被他揉起反应的y茎。
周衡有些反应不过来,浴袍压根没穿好就被陆闻扯开,挂在身上乱七八糟,声音发着颤,“陆闻。”埋头的陆闻没有理他,唾液全部推到舌尖,嗦得y茎湿漉漉完全bo • qi,抬眼看人。
心颤得厉害,周衡在短暂对视后别开眼,手虚软落在陆闻锁骨,要推不推的一种挽留。
不用陆闻太会口,光是他肯这样的这种认知就让周衡无措,柱身被含得湿淋淋,青筋勃发,身体靠镜软得要滑下来,“不呜呜……”
带着水声的吻从冠状亲到底下,陆闻有意放大这种撩拨,亲吻g头,舔过马眼,把周衡的东西全部含进嘴里。
孕期的omega敏感极了,前端让柔软喉口轻挤,尾椎一麻就能射。顾不得别的,周衡把他拉到跟前,捧着他的脸声音听起来要哭,“吐出来……”
陆闻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舔舔唇,边吻他脖子边问,意有所指,“为什么要吐?”周衡答不上来,搂着陆闻整个身体都在颤,喘息带着哭腔,“我……”他觉得太对不起陆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轻笑,陆闻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腹,“你也摸摸我。”
于情于理,周衡似乎都不能拒绝他,受到某种蛊惑痴痴地,握住alpha粗硬狰狞的y茎。因为易感期,陆闻身上很烫,这儿更烫,落在周衡手里像块热铁,热得人口干舌燥,心动难安。
脸趴在陆闻肩头,手却在浴袍遮挡的地方做着另种事,开始周衡还傻乎乎的低头看,后来不敢了,要哭似的问,“好,好了吗……”
陆闻喘得很克制,唇角似有笑,亲他通红的脸,“你觉得呢。”
“我……”周衡眼睛包着泪,是急出来的,低头看手里怒涨泛红的y茎,心都麻坏了,“我不知道……”实在太热,他的手心沾满马眼流出的qing • ye,抽手朝陆闻抱来,“呜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