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喉咙上的文身形成某种邪祟的图像,仿佛《约伯记》里的巨兽利维坦。
闯入者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势蹲了下来。
他探了探江彧的鼻息。
“看起来还活着,太好了。我还担心会控制不好力道,不小心把大叔杀了呢。”
他在笑,笑得相当开心。
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江彧想要动弹,但那一棍子直击要害。
尽管没有第一时间要了自己的性命,极具针对性的袭击却还是令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个人是故意的,他知道怎么让人保持清醒,也知道人体会用什么方式回馈伤害。
对方一边哼唱,一边抓起屋主的衣领,将他从客厅一路拖至卧室。
“哇——大叔,说真的,你家真的好脏啊。”袭击者踢开地上的空酒瓶,丝毫不顾忌他人感受,“卧室是不是在这个方向?唔唔,好多烟头。洗手间的衣服也没洗呢。这样吧,我们就去卧室谈话吧?我想坐在床上!”
江彧的肚子撞到桌角,疼痛让他的大脑清醒,让他体力不支地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