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你算什么东西,别管我!别来管我!”
“我不和孩子生气,但有些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就在双方的对峙迟迟没能找到任何突破口时,裘世焕牵着小羊,像观赏马戏一般,慢悠悠绕到了男孩背后。
似乎是江彧胳膊上冒起的青筋诱发了某种恶意的兴趣。
少年无比赞叹地歪了歪脑袋,端详着目前的局势。
“大叔,看起来没有进展呢?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一句,要想做绅士,也得分情况?”裘世焕笑着伸手抓向男孩的后脑勺,“——有时候说话怎么得不到的东西,用这个就好啦。”
戴着戒指的五指从后方抓住了男孩散乱的头发,指根揪紧发根位置。
不止是身体,裘世焕将胸膛放肆地贴近对方。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如果对自己的力量没有充分的自信,极可能被一个头锥撞得鼻血横流。受那无法抗拒的力量胁迫,男孩shen • yin着仰起头。
目光只有一瞬相接。
但少年轻蔑又冷漠的斜睨,如冷血动物般收缩的瞳孔还是让男孩呼吸一窒。
“你在干什么呢?”
裘世焕强行抬起男孩那张牙齿都快咬碎,脸部肌肉痉挛的面孔,忽然眯起眼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