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肚子疼得在床上打滚,“妈的...啊!...我现在知道了,然后怎么办呀。”虫族的孕期一般不超过一个月,腹部的肌肉和皮肤伸缩能力极强,几小时内膨胀到篮球大小不是问题。
身体没问题,我有问题。
紧缩如鸡子的生殖腔被一点一点撑开每一丝褶皱,就像一个月的拉伸痛全浓缩在半天不到的时间里,换谁不疼得叫妈妈,何况我本身对痛觉特别敏感。相比起来,前面的干简直是仙境体验,至少我有爽到,爽得叫妈妈那种。
可是疼得喊妈就不一样了呀!
那种诡异的感觉好像有一棵枝须旺盛的榕树扎根在身体里钻探,每一根血管都叫嚣着疼痛。
没一会儿我就出气多进气少,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肚子才膨胀到了碗口大小。
生育之痛无法共情,叶也没有料到我才刚开始就疼得眼神涣散,卵珠一旦激活无法中断,止痛针也对生殖腔无效。
我听见有人在焦急地叫我的名字,身体腾空,然后身体浸入了滚烫的热水里,疼痛稍稍缓解,一只温热的大手不停揉按我的小腹,嘴里渡进了清凉的液体。
“叶......”
我想看着他,意识刚有点清醒,又再次被疼痛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