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任何一种特殊都代表了多一重危险,长时间的神经紧绷令我精疲力竭,此刻我只想和熟悉的人待在一起,尽量积累力气等待叶来救我。
“想去那边?”
赤兔和我期待的眼神对视,忽然蹲下来,又露出了他满口三角形的尖牙,“你知道被抓到红眼营的雌性,都是什么下场吗?”
我试探道:“会......被吃掉吗?”
赤兔摇了摇头,又露出了那种近似天真的扭曲笑容,“吃掉多浪费啊,这些娇贵的幼母虽然远比不上军雌耐操,但是哪只雄性会不想进入能孕育高级种的生殖腔呢?”
“但是他们太小了,还没有完全成年,红眼数量又多,没日没夜的蹂躏,这些幼母等不到生下第一窝卵就会死在腥污不堪的公用巢穴里。”
赤兔用那只红色的眼睛盯着我,“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卵还在动,如果其中有一只侥幸得活,就会撕裂母亲的身体,血淋淋地爬出来,最终长成一只半疯半残的怪物。”赤兔见我松开了扒住他的手,舒服地喘一口气:“听明白了就乖乖待着,我还急着下班呢。”
“你、你在吓唬我?”我咽下一口唾沫。
这些事情在《幼母安全手册》里完全没有讲过的,我下意识回避赤兔的说法,却没能控制住自己踉跄后退的脚步,不知不觉脱离了赤兔的领地。
突然脚下一软,我被绊倒在地,触手一片冰凉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