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抓住他来不及收回的手,“我想跟你一起睡。”
“你不怕我?”
怕管什么用,我那么害怕一个人,最后还是被叶抛弃了。
我不要再被扔掉一次。
我捏他的手手,嗫嚅道:“没有人陪我会睡不着。”
自从来到红眼营,我的睡眠几乎都在发烧和晕厥中度过,确实没正儿八经入睡过,认人认床很正常。
哥哥犹豫了几秒,最终妥协:“我有点事要处理,你要愿意等的话。”
“好!“我迫不及待答应下来。
嘴张太大扯了伤口,我嘶了一声,疼得眼冒金星。
尼玛,刚才吸血都没这么疼,果然是被自己的唾液má • zuì了吗?
见我疼的跳脚,哥哥才像是如释重负般松了肩膀,“药箱在沙发背面的柜子上,拿的时候小心些,别踩凳子摔了。“说完就走了。
巢穴落了锁,我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床上,看了眼沙发的位置。
好远,懒得下床,还是自己舔好了。
我困倦地躺进被子里,揉了揉眼睛,手摸进枕头下面想嗑点瓜子提神,才发现早上已经带壳全扔了。
我扼腕叹息,然后躺平发呆,歪着嘴舔伤口。
舔啊舔。
伤口不疼了,心里却闷闷的。
我想起刚才扯落哥哥的衣领所看到的,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伤疤狰狞错落。那么多的伤,他该舔了多久,又该有多疼呢。
我把哥哥的枕头抱进怀里,闻上面稀薄的味道,不知不觉哭湿了大半个枕头。
后半夜我太累睡着了,迷蒙间感到身边的位置下馅。
我顺势翻了个身,呓语着往那边蹭。
伸手手:”呜.......“要抱。
这个抱枕不自觉,我开始哼哼唧唧在被窝里扭。
扭了没一会儿,抱枕果然钻进我的怀里,凉凉的还挺舒服。
我抱住他,啵唧亲了一大口,彻底坠入梦乡前想起了什么,嘱咐抱枕:“枕头湿了,让我哥睡我的,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