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子一怔,随即虚弱但坚强地擦擦额头,目光湛湛看着我:“为陛下尽忠,臣下怎敢言累。”
我顿时大为感动,把他引为除赤兔外的第一知己。
又一场情事结束,白颢子在床边坐下,笑道:“陛下,该吃药啦。”
我乖乖吞下:“发情快结束了吧,还要进补吗?”
白颢子搂住我渐渐发热虚软的身子,温柔似水道:“当然,臣下要确保您怀孕才行呢。”
记忆再次烧断片。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情期已经圆满结束,我回到了自己的主巢,微鼓的肚子却是再也消不下去了。
我怀孕了。
赤兔在角斗场回不来,守在床边的是白颢子。
我有些恍惚,想起了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守在床边的是哥哥,我低头捂住小腹,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