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睛,在被抵住生殖腔shè • jīng的时候,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了手腕的束缚,拔掉手背上的针管,狠狠往前捅去!
对方吃痛,挥手把我甩下了床,混乱中肚子撞到了坚硬的东西,我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往脑嗨值预警声响起的地方爬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到了报警键,按了下去。
地板是冰凉的,有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下身流出来。
报警声很吵,门连续两次被撞开,我闻到了山茶和茉莉花的味道,然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第8章
又一次宫缩将我从昏迷中疼醒,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忙碌的医护,白颢子抱着我,边上站着一脸痛恨的杜茉。
“我就拿个外套的功夫,是谁?到底是谁?!该死!”
白颢子安抚着疼到发抖的我,沉声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的信息素不行,得叫斐纯来。”
“那俩畜生巴不得虫母出事,他们嫌疑最大!”
“疼......”
我攥紧白颢子的衣角,暂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骨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挣扎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已被剪刀剪开,露出瘀伤血痕遍布的身体,侧腹有一大块地方青得发黑,是摔下床时撞到桌角留下的。
xia • ti不断有血和乱七八糟的液体涌出,我开始感觉四肢发凉,蜷缩着小声说:“我冷......”
白颢子和杜茉都说不话出来,无声地又靠近了床边一些。
无色脱下染血的手套,用毯子裹住我的身体,凝眉道:“血止不住,有早产征兆,必须输血。”
他朝杜茉扔过去什么东西,“用这个把弟弟带过来,哥哥如果阻拦就把他关进去。”
说完他俯身靠近我,将我汗湿的额发拢到耳后,我抓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好害怕,我害怕......”
“陛下已经很勇敢了,”一贯冷漠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轻声对我说:“您之前做的很好,不仅救了自己,还保护了未出生的虫卵,我为您感到骄傲。”
“现在,我需要您再勇敢一次,尽您全力把卵生下来,我会在这个过程中帮助和引导您,一直陪在您的左右。请不要害怕,我相信您一定可以做到。”
雪松味的信息素不计代价地释放,清冷却温柔地将我包裹,像呵护来年春苗的薄薄一层弱雪。我在他的安慰中逐渐冷静下来,虽然疼痛依旧,但惊恐焦虑的心情得到缓解,听从他的指令虚弱地点头答应。
很相似的场景,第一次见到无色正是在这张医疗床上,同样是白颢子从背后抱着我,医生就站在我敞开的双腿之间。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浸透被单的鲜血和凄惨的shen • yin。
撕裂过的伤口再次被滑入产道的虫卵撑开,浑圆柔软的虫卵只有一个拳头大小,挤压时我能清晰感觉到穴肉的褶皱被一层层打开,缓慢下坠着,像蚌肉蠕动着珍珠,每一丝下滑都带来牵动全身的痉挛和剧痛。
椭圆状的虫卵娩出生殖腔的时候,我甚至能通过那一圈敏感至极的嫩肉感觉到薄薄的软壳下幼虫的翻动,它同样在拼命往前挣扎,挥动着肉乎乎的翅膀根寻求一线生机。
“看见了,再用一把力,陛下。”
“唔......”一口气用尽,我张嘴咬在白颢子的肩膀上,汗水掉进眼睛里,我屏住呼吸嘶吼:“啊!”
一瞬间的解脱,莹白的虫卵掉了出来,无色把上面的血迹和qiáng • bào者的jīng • yè擦干净,递到脱力的我眼前,白颢子呼吸急促,吻了吻我的眼睛,激动不已:“陛下,你做到了。”
我对小扑棱蛾子很好奇来着,可是失血让我的视线无法聚焦,更别提抬起手指摸摸它。肚子依旧高高鼓起,还有四颗卵在挣扎求生,而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忽然,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新的血液注入了我的身体,灰败的气色迅速恢复,疼痛散去大半,力量回到了我的血液中。
等我终于能够再次聚焦视线,果然看见了以输血管和我相连在一起的斐纯。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面色不善的首相大人和刚从角斗场上下来的赤兔。
“对不起母皇,我想把赤兔带给你你会开心一些,所以没能在警报第一时刻赶来看你,”斐纯冲进来扑在床边,哭得比我还厉害,“哥哥答应让我帮你了,是不是啊哥。”说完还扯了扯他哥的衣袖。
首相大人还是一脸不情愿,但是看到我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和白颢子“敢说不是杀了你”的表情,到底还是撇过脸去,下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