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摸着,热意透过鳞片传入我的身体里,那股羞耻的躁动又开始了,铁锈味的信息素令我感到兴奋,小腹酥酥麻麻的,我咬牙克制住本能,颤声询问:“伤口在哪里。”
巨大如小山的身体动了起来,翅膀虽然收着,但是整个房间都随着这个翻身发生了一次微小的地震,我像一颗误入颠锅的糖豆,咕噜噜滚到了虫子身下。
六条强壮的副足托住我,将我稳稳放进巢穴中央,这本该撕碎敌人的杀戮机器,此刻却化为谨小慎微的缠花篱笆。
黑暗中,虫子伸出副足上的一根毛刺,控制着尖端轻轻拨了拨我凌乱的头发,“人类伤害不了我。我正在进化。”
“啊......是进化呀,怎么样,还顺利吗?”
“现在被打断了。”
“......”
我又闻到了那股酒味,雄虫充满侵略性的呼吸近在咫尺,腥燥而灼烫。
我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但这股不安又好像隐隐地期待着、窥伺着什么,和刚才传入我体内的那股热意里应外合。
“那、那该怎么办。”我觉得元帅说谎了,他一定藏了酒,快把我熏晕了。
雄虫缓慢地呼吸着,似乎真的在慎重思考该怎么办。
我夹了夹腿,发现自己竟然又湿了,羞愧的同时生出点酸酸的委屈来。
外面传来狂欢的声音,我把自己脱得精光,湿漉漉地藏进虫子雄壮的阴影里,抱着他:“进化算什么,我给你生宝宝呀。”
“虫母,你发情了。”
他的脑袋太大了,我的手臂总是往下滑,只好揪住了一点翅根上的绒毛,难受地抬高臀部去摩擦他的腹部的鳞甲:“你好漂亮,翅膀好大,可以把我盖起来吗?像小棉被一样。”
虫子沉默了一阵,然后伸出触角将我卷了起来,裹进了翅膀和腹甲的缝隙中。
他的身体太大了,夹着我就像精致的虫茧里塞入了一粒灰尘,我感觉很安全,近乎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股狂野的夹杂着血腥和酒精的味道,小腹里好像有颗太阳在灼烧。
“唔......”
我浑身一激灵,抱着肚子抽搐,在没有任何插入和抚摸的前提下,光是闻着他的味道,我的生殖腔就自动打开了,泛滥多情的汁液像决堤的潮水,很快打湿了对方的翅膀和腹毛。
“对不起,把你翅膀弄脏了。”
为表歉意,我伸出舌头去舔他沾湿的翅膀,蝶翅类的翅膀是薄薄一层肉膜,上面覆盖着细密的鳞片,冰凉,细腻,和舌苔刮蹭时带来震颤全身的刺激感。
雄虫像夜幕般笼罩过来,嘶声尖锐,他优雅地张开了进食的口器,将我拖进了无边深渊。
身体第一次被完整虫形的xing • qi进入,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我上学的时候画过板芙部落的yīn • jīng,那是一根布满细密绒毛的骇人刑具,底部生有倒刺,一旦进入雌性体内就会咬住xue口的软肉,柱身上的绒毛充血立起来,像一把360度无死角的刷子狠狠捅进身体里,而雄虫就是握着刷子的那一方。
他以着鞭挞敌人的力度在脆弱的虫母体内征伐,惩罚那yín • dàng不堪的褶皱里潜藏着的汁水,湿红欲滴的脂肉被刮得倒翻出来,又再次被数不清的绒毛搅进肉缝深处,随着凶蛮的顶撞塞回破皮流水的桃子里。
这颗桃子最最yín • dàng,越是清洗,越是惩罚,汁水就会越加泛滥甜蜜地流出来,换来更凶狠的洗刷和弄。
可是明明尖叫着流泪,受不了地发抖求饶,面对着越来越深入的进犯却不由自主地依偎上去。粗暴原始的交媾从痛苦中催生了疯狂的快慰,虫鳞像裹住全身的一条巨蟒,副足上数不清的毛刺像千万只手掌爬满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黑暗让五感敏锐得接近混乱,我几乎要错乱地以为自己正在跟无数条蟒蛇交媾。
我会被活生生绞死的。
心尖害怕到颤栗,我开始止不住地呜咽,无助地哭求想听听他的声音。
雄虫发出低沉的嘶吼,将我压进巢穴里,巨大的体型差下仿佛在撕扯一只破布娃娃。
但他并没有撕碎我,而是以难以想象的肉体控制力弯折下了巨大的身体,翅膀合成一个穹顶,轻轻震颤,用最最亲密的虫语向我传达一个信息。
“我在。”
我们在幽暗的巢穴里疯狂zuò • ài。
只要一闻到怀特的味道,我就会无法自已地投入他怀中。
我勾引他,全凭本能把最放荡的话语和姿势统统用在他身上,还是意犹未尽。睡觉也要插着他的东西,使用过度的xue口整日红艳艳地外翻,可我高兴,骑在怀特身上,好像自己也能飞起来似的,兴奋的上下起伏,像远古时代骑着魔兽乱飞的小野人。什么也不穿,骑在我的大虫子身上热汗淋漓地尖叫,累了就滚下来,让他抱着我,被裹在翅膀里继续无天无地的做尽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