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环境安抚了失控的情绪,衣柜里有木头发霉的味道,赤兔抱着我坐在他的身上,就像以前在红眼营时候那样。
“为什么不让圣雄帮助你?这是他们应该做的。“赤兔捋了捋我的头发。”不对,“我小声抽泣着,”被他们‘帮助’是我应该做的才对。””我一辈子都要这样不断地发情,对吗?”
赤兔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只要有一根j巴,谁都可以把我骑在下面,对不对?”
“不是的,你是虫皇,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骗人!很多时候我明明不想,我很痛,我不想被了,生孩子也好痛,可是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我就像条母狗一样没有雄性就活不下去!”
这个问题赤兔也没办法回答我,他是红眼,除了一副铜墙铁壁的身体,在智力方面并不突出。我以为沉默就会这样持续下去,可赤兔却在下一秒直起身,用身体筑了一道温暖的墙,把我围了起来。
“和我们交配让你难受吗?”
我沉默了很久,摇了摇头。
“没有。”
相反,身体很快就会沉溺进去,我必须得承认雌性的身体在xìng • ài中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而这个答案恰恰是最糟糕的。
“我答应过哥哥,要努力挣脱做jì • nǚ的命运,可我现在和jì • nǚ有什么区别?jì • nǚ用身体换面包,我用身体换取权力和忠诚,用发情期做筹码,去生高级种的孩子,去扮演一个神圣的、受他们尊敬的母亲,“我流着眼泪,一边哭一边笑:”可我竟然喜欢这样,我是喜欢的。”
“我喜欢和他们zuò • ài,喜欢那些小小的,会叫我妈妈的眼睛,我不想反抗,我甚至乐在其中!我背叛了哥哥,也背叛了叶......”
虫族一雌多雄,身为虫母本不应该思考这些问题,我受过的教育也一直警醒我要远离无法承受的真相、享受身份带来的权力和天职。
可我专为生育而生的生命里偏偏遇到了两个人,一个告诉我要以强大dú • lì的内心为自己而活,一个承诺过我会有一个人人平等、可以自由追求幸福的地方,而他们最后都各自离我而去了。
我想去验证他们所说的真假,可是一个人前行真的太累也太痛了,我遇到了想要停留的部落和更多割舍不开的人,我不想走了,而虫母的天性一旦选择臣服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我该怎么办?
有时候觉得做一个被宠爱的jì • nǚ也没什么不好,可这难道不是对叶和哥哥的背叛吗?
他们都不要我了,可朋朋不能不要他们。
“我该怎么办?赤兔,我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