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怀了一只,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磨人。
再不回部落,恐怕就保不住肚里这只娇气的小虫了,连我自己的命也要搭上。
眼下只能寄希望接应的部队能来的快一点,同时拖着病体下令出发,能早一点是一点,没想到上路第二天我就病倒了,高烧不退,一路伏在军雄的背上时睡时醒。
浑噩中,耳边似乎有声音请示我进洞躲避,有暴风雪袭来。
身体很快就被安放进了一个温暖无风的地方,有忠心的军雄们守护,我便安心睡了过去。
“水......”
不知过了多久,我渴醒过来,空气中浓烈至极的血腥气令我悚然一惊,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二十只军雄的信息素......居然全部死绝了。
我下意识屏息收声,强撑着虚弱的精神力去感知四周的情况。
这里好像在我醒来前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洞穴中横尸无数,绝大部分是34号部落崩溃后沦为红眼的低级种。我对红眼的气味再熟悉不过,稍微一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饥饿的红眼趁着暴风雪成群结队地杀了进来,数量不占优的军雄们坚持到了最后一刻,杀尽了涌入洞中的敌人,却也全部沦为了红眼的口粮。
我跟红眼到底有什么不解之缘?
怎么每次落难都是遇见它们,新生的红眼皆是无主之物,这回没有哥哥的庇护,被干脆地吃掉都是一种奢望。
顾不得回忆再多,我摸黑在血肉模糊的地上找了一会儿,将一枚军雄的勋章收进贴身衣物,又找到了我的枪,我深呼吸几口安抚腹中的孩子,开始贴着岩壁艰难跪行。
等在这里迟早会被闻到气味的红眼找到,我必须展开自救,至少要坚持到援军找到我。
“呃!”我被石块绊倒,小腹一阵紧痛,冷汗瞬间下来了,我尽力安抚着受惊的虫卵:“别怕,会没事的,别动了,妈妈疼......”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还是被红眼找到了,四只虫子团团围住了我。
它们轻易就躲过了一个盲人开的枪,触须一甩就卸掉了我的全部攻击力。
“看看我们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一只高级虫母!”
这四只红眼显然在互相吞噬中获得了一定进化,能够口吐人言,另一只也盯着我,空气里弥漫着恶臭的味道:“我从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雌虫,他的汗闻起来都是香的。”说着凑近舔了我一口,淫邪黏腻的触感差点让我尖叫出声。
“滚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再敢过来朕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身体病痛难当,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的。
虫子们根本不怕我的威胁,哈哈大笑了起来,洞穴里回荡着淫邪的笑声,逐渐朝我围拢,我惊慌失措地朝前方扔着石头,大睁着无神的双眼往角落里躲。
“来呀!瞎眼的小虫母,你要怎么杀我们呀?”
“别废话了,等其他红眼来了哪还轮得到我们,”一只虫子说,“把他肚子大了看他还怎么发横。”
强撑的镇定在被奸辱的危险面前逐渐土崩瓦解,我捂着小腹不断发抖:“别过来,别过来......啊!”
我惊呼,被一只虫子扑倒在地,虫子迫不及待开始浑身上下地舔,我恶心欲呕却又挣扎无力,被四只虫子压得喘不过气来,烧得滚烫的指尖抓在雄虫坚硬的甲壳上,很快被提起来,柔软的手臂菟丝花一样弯折,被虫子下流地沿着肌理啃咬。
自从入主部落,我从未被如此屈辱对待过,像一个被任意摆弄的破布娃娃,四条舌头在身上肆意亵玩,我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只能尽力蜷缩腰肢保护柔软的肚子,却被摸入下身的虫子强制掰直了身子,赤裸的胴体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我再也忍不住哽咽:“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嗬呃!”
xia • ti被强制翻开,我惊恐尖叫:“不要!求求你,不要!”
求饶声让雄虫变本加厉,它急切地揉开了xue口,触角和副足让我动弹不得,提着狞恶的xing • qi对准hòu • xué就要插进来。
我绝望地屏住了呼吸。
“凭什么你先!”
一只虫子撞开它,也揽过我的腰想要自己上,另外两只虫子也不乐意了,紧跟着撕扯起来,失去行动能力的我像条破布被扔在地上,听见四只虫子推推搡搡打了起来。
我躺在腥污的地上,全身挂满了虫子的液体,像一只被玩烂的人偶,一动不动。
“喂......”这时,一道极细微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你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