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雄虫信息素不止一种,山茶花不动声色地开在树梢,香气浓郁,却并不急着开放,反倒是湿热的雨林逐渐冷却,默默要退出房间。
白颢子:“这个时候退出,你还真是来送汤的?”
对方没有回答。
“小纯又不在,你的好心让给谁?”
首相大人皱眉:“月不是物品,没有所谓的让不让。他只是......不需要我而已。”
白颢子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前者从椅子上起来,一只膝盖压上床,优雅如一只猎豹,我正被赤兔得软乎乎直抖,汗津津的腰肢向后弯成一把弓,瞬间跌进了花香编织的陷阱。
“唔......”我反手下意识抓住了接着我上半身的男人,白颢子低头,shen • yin没入唇齿。
白颢子单手拉开裤链,窥候许久的东西跳出来打在我被搓红的臀肉上,烫得我不敢往下看。
那补汤不知道往哪里补,我感觉胸口一阵阵热胀,竟然着着就流出来了,我羞得快要坏掉,也顾不上屁股被白颢子揉圆搓扁,只呜呜哭着握住自己的小nǎi • zǐ:“怎、怎么还从前面流啊......呜。”
身体被高大的两只虫子夹在中间,交替着贯穿,快要夹坏一样漏水。
赤兔鼻子最灵,一口叼住颗奶头吸起来,另一边就越是胀。
我被吮得晕头转向,蜷着脚趾头哆嗦,痴痴地把另一边往白颢子手里交:“这边,这边也要摸摸的。”
白颢子无有不从:“遵命。”
可我万不该忘记身后这只人面兽心的虫子不爱喝奶,他最喜欢挤我的奶水当防晒油,食指用力搓动ru头,压榨可怜的小馒头往外漏汁儿,在我哭泣的尖叫中把奶水全部涂抹在肌理间,混着汗液淅沥沥往下流。
他说这是奶油护肤。
我哭着骂他下流。
“呜呜,别挤它了,要破了,破了!”我尖叫着推他,哭得晕头转向,在尖锐的快感中下意识收缩全身,媚肉层层吸吮,夹的两只虫子发出低喘,连赤兔也低吼着不愿退出来。
我伤心极了,捶打着他们不要做了,被欺负得快要背过气去。
“呜......小洁,”我朝床边的人伸手,忆起和他在一起时被如羽毛般呵护,哭得泪眼婆娑:“我不要坏虫子,我要你。”
雨林的味道霎时铺天盖地,我回过神之际,两只虫子的钳制已不在,小洁侧面揽住了我的腰,我看见是他,脱力似的一抖,虚软地坠入了首相大人的怀中。
盘腿坐在一边的白颢子似乎早有所料,赤着半身看热闹,赤兔的虫性则更加直接,被夺走雌虫的愤怒让他对小洁张开了背刺,嘶声发出警告。
但他很快就愣住,刺和触角耷拉收起,怔怔喊我:“朋朋......”
“你们怎么这么坏啊,”我用手背抹眼睛,“太坏了。”
我疼的发抖,攥着小洁的衣襟动不了,想到自己吹了一夜冷风,内心的失落无虫知晓,小nǎi • zǐ还被欺负了去,气得直哆嗦:“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坏透了!”
如风说的没错,雄虫全是群坏胚!
“等新的圣雄选出来,我就不要你们了,我要把你们全部赶出珑宫,一个都不留!”
我委屈到口不择言,只有心里知道自己说的全是气话。一个小时之前我还在祈祷白雨能赢得决赛,帮助377是一方面,更多来自内心的声音令我排斥别的虫子亲近。
377和如风的遭遇血淋淋摆在眼前,被瓜分的jì • nǚ无论高低贵贱都没有好下场。我虽然把握住了权力,可在虫族的社会里依然要用身体当作奖赏,去维系这份脆弱的平衡。
去tā • mā • de平衡,我只想和我喜欢的虫子在一起。
最初来到部落的时候我孤单又害怕,倔强而自卑,像一头乱撞的刺猬,斐纯给了我第一个抱抱,赤兔一直是我的支撑,在我失去小西瓜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白颢子和小洁把所有权力拱手相让,一笔一画陪伴我、安慰我,我知道他们想要赎罪,但面对这份以性命交付的忠诚,谁又会不心动呢?
冰天雪地里怀特在我头顶张开的翅膀,是支撑我在这个冰冷的星球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他们敬我,爱我,而我同样也离不开他们了,甚至为此不愿再接受别的虫子亲近,人也好,虫子也好,我已没有再多的血泪去流淌。这一次交出自己,我便没有更多的我了。
那四只红眼想要玷污我的时候,绝望的瞬间我想到了死。
一只虫母的忠贞,没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了,这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