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廷衡很熟悉唐典的身体,放进第二根指头时,他摸到了唐典的敏感点。
唐典全身如电流穿过一般,陡然瘫软,邵廷衡把他抱着,含着他的唇,一边柔情蜜意地吻他,一边用手指在唐典的hòu • xué里作乱,唐典的呼救声和求饶声全淹没在嗓子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快感一层层叠加,他像巨浪中心的小船,身体不受控制,他想让邵廷衡停下,又想让他快一点,更快一点。
可是邵廷衡太坏了,他知道唐典快要到临界点,在唐典眼泪汪汪地喊叔叔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扶着唐典的腰,让他倚在方向盘上,xing • qi从唐典的臀缝中移开,邵廷衡勾了勾唐典的手指,诱惑他:“典典,帮叔叔套上。”
唐典的呼吸尚未平稳,他迷迷糊糊地撕开手上的方形包装,然后把沾满润滑剂的安全套拿出来,他第一次见这样的东西,陌生又害怕,捏在指尖不敢动,邵廷衡就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往下,先是戴上,接着一点一点往下撸。
唐典觉得这个过程简直是一种煎熬,手心的东西滚烫,hòu • xué又陡然空虚,好似冰火两重天,邵廷衡惯会这样折磨他。
“典典,下次用嘴好不好?”邵廷衡说。
唐典睁大了眼睛,“什、什么意思?”
邵廷衡翘起嘴角,说:“下次告诉你。”
他这时候太具危险性,唐典往后缩了缩,无尽悲哀地想:过完这场高考后的暑假,他还能下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