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没去干净,穿破了包装纸,扎进了掌心里。
大喜日子,不该见血。沈恕用手帕擦去了掌心里的血,给自己的秘书去了一个电话。
……
铃声响起时,郁松年刚下课。
他拿出手机,这个时间沈恕应该来了,他们约好了会去吃饭。不知为何,沈恕的电话迟迟未来,打过去也显示正在通话中。
学生们嘻嘻哈哈地下了课,有几个还喊他去食堂吃饭,郁松年笑着拒绝。
很奇怪,他并不想告诉其他人他今日就要去领证。
大概是因为,母亲告诉过他,越重要的事情,在完成前就该越低调。
太过高调,反而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影响一切。
再次拿出手机,沈恕仍然没有来电。他只好先去换了衣服,拿上他这些日子打磨许久的礼物,往校门口走。
刚到校门口,就接到了沈恕的电话。
对方说了一个新的车牌号,郁松年寻了一会,才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
沈恕降下车窗,冲他招了招手。
不是沈恕常开的那辆,不过郁松年也没有多想,他快步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刚想对沈恕说点什么,就发觉车里不只有司机,副驾上还有另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面容严肃。
沈恕对停在车门外的郁松年说:“先上来吧。”
郁松年动作缓慢地上了车,他看了沈恕几眼,却发现沈恕始终没有要和他对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