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的天气里,一些船的货物及时地送到了岸上,还有绝大部分的货物,沉入了海边。
最后会在船离开海的时间里,被海浪一股接一股地冲到岸上。
天色从黑夜到日出的太阳升起,彼时刚从浴室出来的沈恕,被郁松年裹着薄被,抱着坐在了地毯上。
他背靠着郁松年,疲倦地看着升起的太阳。和日出一同升起的,还有郁松年。
裹着被子的沈恕挪动着,想要从郁松年怀里出来。
然而因为身体酸痛,行动笨拙,沈恕挪动的时候,往前倒,摔在了地毯上,以一个屁股撅起的姿势。
虽然不疼,但实在很丢脸,尤其是身后传来的凉意,让他知道被子没将他下半身裹住。
越急着想起来,上半身反而在被子里缠得越紧。
郁松年见他这个模样,笑了:“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动你。”
沈恕怀疑地停下了挣扎,用手扒拉开脸颊旁的被子,扭头往后看:“真的吗?”
从被子里艰难探出脑袋的他,头发是乱的,脸颊是粉的,嘴唇早已被弄肿了。尤其是大腿和屁股的位置,在阳光中痕迹鲜明,是开了一整晚船的痕迹。
郁松年轻松地将地上沈恕连同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亲了亲他的鼻尖。
沈恕刚放松下来,就面色一变,急促地喘了声,继而不可置信地望着郁松年,却没说什么谴责的话语,只是咬住了嘴唇,闭上眼睛,忍耐下来。
郁松年心满意足地抱紧了怀里的沈恕,慢声道:“当然是假的。”
什么时候昏过去的,沈恕不知道,他只知醒来的时候,腰酸得几乎动不了。只是这一次郁松年有了经验,提前给他做好了清理和上药,所以沈恕没有发烧。
以防万一,郁松年还给他买了X国有名的肠胃药。
虽然没想过要以这种方式体验X国的药,但是沈恕还是将药收进了床头柜里。
拉开柜子的时候,看见里面放着几盒不同型号的安全套,沈恕扶着酸痛的腰,站直望向郁松年:“你昨晚不是说没有吗?”
郁松年走了过来,扫了抽屉一眼,自然道:“没有我的尺寸。”“……”沈恕一时无言,又不能够确定郁松年话语的真假,毕竟他没有给郁松年戴过,确实不清楚合不合适。
况且,郁松年那处的确是凶器,一般型号应该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