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他拍着胸脯气势磅礴地宣誓,“谢淮,我们要悄悄学习,然后惊艳所有人。工图难吗?难!但是我们不能哭,因为用沾着铅芯和橡皮屑的手擦眼泪不安全。早安!土木人”
话没说完,就被谢淮捂住嘴摁到了桌上。其他在教室自习的同学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们。
“对不起,他学疯了。”谢淮火速整理好书桌,拖着他离开教室,“再吵,信不信我半夜擦你工图?”
两天的鏖战以颗粒无收告终。十五道大题他们加起来会做的不超过一半,另一半全靠感觉瞎蒙,正确率堪忧。
等到周末晚上,两人灰头土脸地去交作业。办公室里亮着灯,门没有锁,可以从外面打开。
谢淮下意识往最里面望了眼,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径直朝桌前走去。
“这是他的办公桌?”祝可诚跟在后面,没看到男神,失望地叹气。
“不在才好。”谢淮把作业丢到桌上,“这种作业要是拿来给他面批,够我们受了。”
祝可诚第一次来,对桌前的摆设很好奇,站在屏风后面左右张望。谢淮半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不耐烦地拍他肩膀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