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锐:“草,照你这么说,对手是直接被帅晕的吧?”
“看来8班的未来就靠琅哥拯救了!”
“谁说不是呢!要是有琅哥在,我们绝对放心啊。”
……
这群人越讲越夸张,仿佛有了凌琅,8班就能在校运会上青史留名一样。
少年人忘性大,经过一个月的朝夕共处,班上的同学几乎都忘记了,曾经的凌琅是个怎样令人望而却步的传说。
在一片止不住吵嚷中,凌琅再度站起身,一个人默默往教室外走去。
没有人发现他不见了。
他们依旧兴致勃勃地讲着关于他的话题。
他快步停在一处掉了点白漆的墙角,背光而立,抽条后略显单薄的脊背如同一条明显的分界线,将他和身后闹哄哄的教室分开。
四周的空气安静了下来,终于听不见了,但同学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却还在他耳边嗡嗡个不停,像昨夜的雷声。
他闭上眼,撑着墙壁深呼吸了几次。
无形之中仿佛有什么超负荷的东西压在他背上,让他难以承受,只有用尽全力才能挺起胸膛。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墙角多了道折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