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这段时间,凌琅和连雪鹿的接触频率在逐渐变高,和他却疏远了不少。他一时摸不透缘由。
或许是受了探险家父母基因的影响,迟炀是个素来热爱探险和解谜的人。而蛰伏,通常是解谜过程中的常态。倘若是以前,他会耐心收集线索,静静等待时机,一步一步地剖析出对方的心理,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在这件事上,他很快就没有了耐心。
-
最近几天,校草心情不好。
校霸似乎也是。
但校霸本就是一张冷脸,所以不太好确定。
又过了几天,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了一个“两男争一女”的传言,很快就在高二年级蔓延开来,连老刘都听说了。
他挑了个大课间,把两个人一起叫到办公室。
老刘看着眼前两个并肩而立的高大学生,话不多说,单刀直入:“既然都是男子汉,那就敢作敢当,痛痛快快一点,我呢,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俩是不是有早恋的心思了?”
凌琅木着张脸,手伸进口袋,掏出自己的诊断单拍到老刘办公桌上。
老刘拿起来对着光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还给凌琅,又看向迟炀:“那你呢?”
办公室一片寂静。
迟炀始终保持着沉默,没反驳,也没解释。
老刘等了一会儿,心里有了数,道:“凌琅,你可以走了,迟炀留下。”
凌琅看了迟炀一眼,对方表情挺坦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