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闻这次真的没有力气抬手了,“别哭。”
“阿榆,云锦他配不上你,换个人过日子吧。”
季柯含着泪笑,眼泪模糊了视线。
“傅时闻,其实我和云锦没有在一起。”
当季柯将眼泪擦掉的时候,才发现傅时闻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颤抖着将手指放在了傅时闻的鼻尖下,傅时闻还有微弱的呼吸。
医生和护士从医院里出来,将傅时闻弄上担架,送进了急救室。
兰女士着急着赶过来,在急救室外看到季柯的时候,她眼里含着泪,坐在了季柯身边,捂住了脸。
“大师说,我儿子他今年有一大劫,没想到该来的还是会来,到今年年末最后一天了,也没有逃过。”
季柯红着眼眶望着急救室外面的指示灯。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位哭得很伤心的母亲。
傅时闻的手术做了几个小时,季柯和兰女士也在手术室外面的长凳上坐了几个小时。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门打开,医生出来。
“如果明天早上醒不过来,可能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永远醒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醒不过来的意思是,植物人。”
兰女士差点哭晕过去。
季柯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傅时闻,纱布缠绕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傅时闻会变成植物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