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显维无奈:“也许,是谬传?”
“宁可信其有!况且,一位征战沙场、shā • rén如麻、行踪诡秘、年过二十还未娶妻的王爷,肯定很可怕啊!”
“不怕,‘宁王’不会伤害你。”宋显维暗觉头变成两倍大。
顾逸亭一愣。
不会伤害她?
刹那间,锐箭透胸的剧痛感冲破数载时光,翻涌而至,蔓延全身。
哪怕那一箭并非宁王亲手所射,也是他手底下的人所为……
那人的眼睛,她见过的。
前世临死时的痛苦与恐惧,促使她脸色大变,浑身直哆嗦:“不不不……咱们,不说这个人!”
宋显维彻底懵了。
他全然想不起干过哪件事,能让心仪女子对他的真实身份畏惧至斯。
他啼笑皆非,又觉心痛得呼吸如堵,暗叹一口气,展臂将她圈在怀内:“好,不说!你只需记住一件事,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顾逸亭早把什么“约法三章”抛诸脑后,如虾米似的微微蜷在他胸前,甚至带着战栗。
宋显维料想她今儿走了一整日,回来还忙活下厨之事,实在不忍心多问,唯有紧紧抱住她,轻嗅她发间清芬,抓心挠肝地诅咒背后中伤他的家伙。
窗外无月,星辉柔光溢散。
春夜暖风从窗户缝隙透入,悄无声息晃动案上孤灯。
整洁素雅的客舍内,一对璧人各怀心事,紧拥彼此,默然未语。
这久违的拥抱,似漫长,又似只有极短的瞬息。
温香软玉在怀,宋显维勉强回神,抬手轻抚她的背,低笑道:“事先声明,你方才在抖,这……算危急关头!我没犯规!”
顾逸亭因他躯体的热力而面红耳赤,贝齿轻叩笑唇,羞恼地嗔道:“就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她美眸微抬时,水光潋滟,颊畔起落飞霞红彻骨,令宋显维禁不住心神荡漾。
一手扶住她后腰,另一只悄然攀上她的秀颈,他略微低头,与她前额相抵。
俊颜赭红,气息沉乱。
他想亲她,很想。
尤其梦中相互倚偎、意乱情迷之际,是她,猝不及防地献吻,诱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与她相遇相知相惜相爱以来,他一直坚定信念,誓要夺回亲吻的主动权。
此刻,他眼中看不见别的。
偌大世间,只有她吹弹可破的柔嫩雪肤,如飞倦蝶翼轻垂的长睫毛,连带眼眸底下的薄影亦格外迷人。
更别说她小巧挺秀的琼鼻,还有那……
翘起玄妙弧度的粉唇,如致命诱惑,吸了他的魂。
躯体相贴,呼吸相闻,她如兰轻飘的气息也越发急促,勾得他胸腔跳动如擂鼓。
两眼倾垂,对上她娇羞带惊惶的视线。
他脑子如被乱哄哄热流融化,瘫软成春泥,无从分辨今夕何夕、身处何地、此身为谁。
是梦里或梦外,已不重要。
他以长指挑起她的柔嫩下颌,迫使她颤颤仰首。
随后,他嘴角浸着笑意,朝她挠人心的粉唇,果断地、狠狠地……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遵循了“千丝四十三定律”,嘿嘿,这是个秘密。】
q&a:
q:宁宁,你姐和你媳妇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宁宁:我会拽着我姐夫一起跳下水,一人救一个!
姐夫:有我在,你姐怎么可能掉下水?你以为我有秦澍那么笨吗?
秦澍:可恶!笨的明明是你媳妇!
姐姐:给点面子,往事不要提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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