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就像个犯了滔天大罪的罪犯,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了,她想撑起身,但手却不能再撑在他胸膛上。
烫得灼人。
她手挪开,想撑在沙发上,腰啊腿啊就用了点力。
“别动……”一声沙哑的警告从楚溪头顶上飘来。
她瞬间呆若木鸡,四肢僵硬地挂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
哪哪都没着落。
他双臂一使劲,托着她的腋下,将她放到沙发上。
这下楚溪连逃都没有力气了。
被他放下后,她往边上挪了一丝丝距离,蜷在沙发一角,捞过背后的靠垫,几乎用靠垫遮住了整个人。
肖屹盯着那冷色调的靠垫,目光放柔。
是怕他发脾气么?
就像那次一样……
所以才紧张得不知所措?
他目光柔得快要溢出水来,只可惜,楚溪看不到。
直到.......
楚溪恼羞成怒的支棱声音从抱枕后传出来:“我脚怕痒,你吹它干嘛!”
肖屹一愣,倒是他多想了,没怕,那就好。
他失笑,猿臂随便一捞,将他刚才的那件短袖套上。
但楚溪发了脾气却得不到回应,也没胆从靠垫背后钻出来,只是靠垫没藏住的脚趾又蜷了蜷,勾了勾性冷淡风沙发柔软的皮质。
白暂的脚趾染上抹可爱的粉红。
肖屹目光蓦地转为幽暗。
身侧的指尖压不住的微微发颤。
冷感皮质上面落下的一抹粉就像在他平静心湖上落下桃花瓣瓣,撩起了波澜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