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证明给他看我什么都没发现,堵了他的嘴,像是要夺取他的氧气般,吻得激烈又凶狠,小羊很快浑身发软,脸颊热烫,肺里的氧气都快被抽空了,我才放开他,小羊这下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口喘息了。
他被我吻得有点懵,眼中含雾,脸颊绯红,唇上也染着水光,和以前一样又甜又乖,我突然很想要他。小羊对我这种饱含侵略性的眼神并不陌生,他瑟缩了一下,却不敢拒绝,自觉地打开双腿,将股间的风光展示给我。
这两天的舞没有白练,轻轻松松就能将胯打开成一字,其实没有必要,但他可能这两天练习惯了,自己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我本来只想温柔地疼爱他,可看着他嫩生生白得能掐出水儿来的腿根,到底是没能控制住又做了变态。
埋头吻下去,小羊一开始紧张,肌肉绷得紧紧的,被我亲了几下就放松下来,小声哼吟着,双手也不自觉放到我头上,一副想推又不敢推的样子。
我轻咬嘬吮,在他白嫩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没一会小羊就被我亲硬了,我坏心眼地将一颗蛋蛋含了,嘴巴包裹着,一边舔舐一边轻轻吮吸,小羊惊叫,但腰是软的,哼哼着蹬了蹬腿,xing • qi顶端溢出了先走液。
我喜欢看他这种舒服到不能自持的样子,正要将他哭泣的小东西含进嘴里爱抚,我的电话却突然响了,我皱眉,这个来电音属于蒋先生,不能不接。
电话是蒋先生的心腹打来的,老爷子心脏病发,情况不大乐观,我看了一眼床上秀色可餐的小羊,声音冷峻平稳,说我马上赶过去。
小羊一脸“你怎么能这样?”的怨念,生气了,扭过脸去不再理我,我过去抱了抱他:“乖,等我回来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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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HE!我争取闭站前完结!
第16章18
我第一时间赶去了医院,老爷子还在手术中,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居然没看到杨经邦,但仔细一想就能明白,他怕蒋先生挺不过去,肯定在忙着做先下手为强的准备。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蠢货,但没想到居然这么拎不清。
蒋先生的手术有惊无险,我一直医院里陪着,直到他清醒了之后,杨经邦才姗姗来迟,还带着律师来的,虽然没进病房,但病房外面蒋先生的心腹和律师打了个照面。
我向来懒得搭理杨经邦,更何况现在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压抑想要弄死他的冲动,而且人家要父慈子孝,我确实多余,所以我把手中的苹果削好切成小块,递给蒋先生之后,就自觉地告辞了。
出了医院才知道,杨经邦把我手底下几个管事的都请去喝茶了,这些人失踪了一晚上,家里人都直接找到了我这里。我简直烦死了杨经邦,本来是要回去找小羊继续那件没完成的事,结果还得去处理他搞出来的破事儿。
其实我不去杨经邦也得放人,但我不能太游手好闲,蒋先生不喜欢,我希望他能多活两年。
带了人去,废话也懒得说,直接砸开的门,杨经邦那边坐镇的是他最近自己发展的势力,起了一点小冲突,混乱中有人在我上臂开了条口子。
他做得隐蔽且有技巧,衣服只扎了个洞,匕首捅进去,扎进皮肉,再一挑,将伤口整个剖开,但衣服没破,看起来就不是很严重,那人趁着近身的功夫,快速地我耳边低语了一句:“该兑现承诺了。”
我那亲生父亲等不及了,这是个警告。
伤口在流血,我装作不经意抬起胳膊,阻止血液从袖口滑出来,它渗透布料还需要一些时间,足够我处理眼前的事情。
开口叫停我这边的人,平息一场小骚乱,因为双方都没人受伤,所以没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我对杨经邦一直多有忍让,现在也不能例外,只是来把我的人带走而已,至于其他的,又不是没有家长了,蒋先生自会评判。
回家的时候小羊都睡了,我没叫醒他,自己拎了药箱去浴室处理伤口,脱下染了血的衣服随手丢在浴缸里,才看到皮肉被硬生生豁开了一条大口子,幸亏那匕首很小,不然能直接废了我的胳膊。我试着动了动,根据经验勉强能分辨应该没伤到神经,就没打算冒风险找医生。